手机振动,是谭枣枣的电话。
“凌凌哥,这次白鹿的人还挺厉害找到了门,但是张戈卿还是受了伤,在医院挂瓶,他有点害怕又问到我这里了,你能不能帮我跟阮哥说说。”
“他又不是死了,只要过门都会受伤,不可能换了阮澜烛他就一点伤没有吧,再说白鹿的人也受伤了。”
凌久时心里莫名有股气,不知从何而来。
“哈哈,我知道啊,我这不是上次吹嘘过头了嘛,但是我每次跟阮哥过门确实一点伤也没有啊。”
听出凌久时有点生气,谭枣枣干巴巴地解释,她也生气啊一个大男人还追求什么至真至美,非得把一切危险降到最低。
“行吧,那你自己跟他说。”
凌久时想想也是,阮澜烛确实厉害。
“我不敢,你帮我劝劝阮哥吧,阮哥的脾气别人劝肯定不行,但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没感觉到吗?”
“他人是挺好的。”
“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我倒也想叫来着,但我比他大啊,莫非我叫他阮弟?”这名字有点恶寒,凌久时不由得抖抖身子。
谭枣枣妹妹撒娇般的哀求一番,凌久时这才松口。
“张戈卿倒是没受到很大伤害,就是吓到了,谭枣枣想让我劝劝你。”
凌久时对刚去楼上打完电话的阮澜烛径直开口。
“那你打算怎么办?”
阮澜烛低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抬头问话时又是那副清冷的表情。
“我,什么意思啊?”凌久时疑惑。
“总得表示点诚意吧。”尾音拖长暗示明显,可惜对面是个木头,还是个美木头。
“哦,我一定让谭枣枣请你吃大餐。”
直男式的一句话直接把阮澜烛嘴角上扬的弧度扯的直直的,没带犹豫起身去了沙发上,身后还能听到那家伙说“那你要吃什么之类的话”更气了。
新年将至,黑曜石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别墅。
只有千里和一榭磨磨蹭蹭地到了大年三十才准备回家,就这还在跟人唠唠叨叨,直接被一榭拉走了。
“凌凌哥,我哥把我扔给你了。”
吴语抱着凌久时的手臂干嚎,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了。
“松手,你个逆子。”
凌久时试图推开他,但这家伙力气大,推半天没反应,自己倒累得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