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天是有人在屋顶上奔跑才有那么久的响声。”
几人心照不宣的想到某种东西的材质,并未明说出来,余凌凌只是解了,下针雨那天的疑问。
“谁在那里,我好疼啊,你在哪儿,我好疼啊,好疼啊……”
那声音哀怨,尖利,阴森令人不寒而栗,她身穿着红色中式嫁衣,尖利的红色指甲,红色血肉肆意翻飞裸露在外。
那掉落的不是红色的鲜血,而是腐烂的肉块让人恶寒。
最重要的她是飘过来的,红色嫁衣下摆是空荡荡的!
余凌凌一晃神,那嫁衣径直飘向他眼前,吓着三人缩成一团,紧挨一起。
呔,昨天这门神也没这么恐怖啊,这雾迷瞎了无忧的双眼。
“是你。”门神的手指甲差点碰上余凌凌的脸颊,被无忧挡着。
红色盖头看了看无忧,没有过多为难他们,“不,不是你,她不见了,她不见了,她在哪?”
“日记是你写的?你在找她?”
无忧挡在他的面前让他心神镇定不少,余凌凌开始询问起线索。
“把她带来,把她带来。”说完随后消失不见。
“哥,没事吧。”无忧拉住腿软的俩人,一手一个。
“没事,走走走。”余凌凌搀扶着同样腿软的牧屿,颤颤巍巍下了楼顶。
“怎么了?”祝盟看三人惊魂未定出声询问。
“我们……我们在上面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怪物,重点是她没有腿。”余凌凌还有点气息不稳。
“没有腿?”
“你还记得吧,鼓锤,我记得那个像人骨。”
“你是说牧屿前两天抱着的那个。”
余凌凌点点头,两人一通对话下来分走了他不少注意力,已经冷静下来了。
窝在无忧怀里的牧屿还在抽泣,声音不降反升。
“一,二,三,收,这么大人了,不嫌丢人啊。”祝盟忍无可忍比着手势,让他闭嘴。
“我还是个孩子啊,呜呜……”牧屿不听牧屿还哭。
“那下次你遇到那东西的时候,看她会不会看在你是个孩子的份上,让你死的痛快点。”
祝盟的毒舌让牧屿哭得更加稀里哗啦。
“好了,别哭了,诺,吃个蛋糕吧。”
无忧很无奈这魔音穿耳实在受不了,从背包拿出个巧克力慕斯试图哄哄他。
“谢谢,无嗝……忧哥。”可怜孩子哭得打嗝了。
姐姐在找妹妹,妹妹是谁,为什么要找他,又听到老太太还在说着昨天重复的话,余凌凌灵光一闪解释了这个谜题。
这是一个老套而烂俗的心理测试题,妹妹为了再次见到男青年把姐姐杀了,牧屿称这人是个心理变态,无忧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