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口唾沫,忐忑地提问:“要不我先洗个澡。”
他想了想,“也好。”
她一颗心就沉了下去,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使哥哥也不例外,三四个小时前才确认关系,现在就要shang了。
但她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是她的求仁得仁。
洗完澡,她没有衣服可换,穿着陆呈锦的t恤和平角k,松松垮垮。
陆呈锦也洗了澡换了衣服,在沙发等她。
于是她有些尴尬地站在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对。
“把k子脱了。”他袖着手,“还是要哥哥帮你脱?”
“我自己吧……”
她自我安慰:怕什么…上次也脱了。
但上次她吐了,兵荒马乱的,其实没顾得上害羞。
才把内k脱到大腿,陆呈锦就说可以了,让她趴在靠背上。
她趴在那里,意识到这也可以是一个打pgu的姿势。
上次挨打的记忆疯狂在脑内上演,她气势登时矮下去一截儿,心理年龄骤降,撒娇的yuwang暴增,觉得自己不像他nv友,倒像被管教后想要哥哥安慰的小孩子。
“哥哥……”她竟然有点害怕。
“不怕。”陆呈锦像是察觉她的情绪,轻柔地按r0u她的tr0u。
客厅一时安静,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说点什么活跃气氛,听见哥哥开口:“你记不记得,你中考完来温哥华玩的时候,你在……然后我打了你。”
她心态崩了,没想到他旧事重提。
这事说来真是她人生w点。
那天晚上她母亲和姨妈去看限制级表演,她因第二天一早要跟陆呈锦去游乐园,早早被赶进房间熄灯睡觉,手机也被没收。
睡下后,她觉得机会难得,便0黑打开电脑搜索sp视频。
哈,外网果然什么都有。
她看到兴起,脱了自己的k子,正准备玩点刺激的时候,哥哥进来了。
“你在做什么?”他打开了灯。
管文蓁提k子关电脑一气呵成,灯光太过刺眼,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大步走近,拿起床上的电脑往外走。
“不行!哥哥!还给我!”她吓得失去理智。
电脑是她妈妈备课用的,她网页没关,浏览记录更没删,不敢想象她妈明天打开电脑会多么大开眼界。
她不管不顾地去抢那台电脑,终于惹恼了他,被他按在床上,用床头她还没来得及使用的道具——木质衣架,狠狠ch0u了她pgu几下。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她大哭起来,“让我关掉它,求求你,不然我妈妈明天会看到的。”
陆呈锦到底给她留了脸,允许她开机关闭页面,她将屏幕调整到他看不见的角度,快速清空浏览记录,才把电脑交给他没收。
现在想起这件事,她还是想一头撞si。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脆弱的心脏在崩溃的边缘:“……哥哥,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能不能当作它没发生过。”
他淡淡道:“哥哥只是想知道,你当时在看什么?”
“……我忘了。”
可怕的沉默。
在她尴尬得快要原地去世时,哥哥缓缓提出下一个疑问:“你现在还会ziwei吗?”
啊?这?她上次倒也不是在ziwei……她支支吾吾:“呃,没?啊——”
大腿内侧突然被掐住,疼得她只想躲,立即尖叫着认错,“试过!试过!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试过?”他松开手,“用什么试的?”
“手……”她心有余悸地补充,“只有一次,我就是好奇……”
“伸进去了吗?”
“没有。”
“以后不要试了。”
管文蓁自觉丢人丢到一定境界,暂时不要了脸:“不要试的意思是……哥哥会帮我吗?”
“说什么呢。”陆呈锦站起身,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要试就是不要试。”
“哥哥生气了吗?”她紧张起来,抓住他的衣摆。
“没有。”他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自己冷静一会儿,玩会儿游戏什么的,分散注意力。”
说完大步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分散注意力……?她低头看看,晶莹的yet已经流到大腿根。
管文蓁发现自己真的矫情——她以为这件事一定会发生的时候,有点不想发生,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她又跟妖jg似的,想g引圣僧了。
客厅有游戏机,是陆呈锦专门给她买的。
之前她自己家有一台,也是陆呈锦送的,算她中升高的礼物。
送的时候和她约好只能在假期玩,不然他要没收。
她很自觉,从未违约。
结果就在今年寒假,有一天管升龙下班心气不顺,看见她打游戏,突然暴跳如雷,夺下游戏机往墙上一摔,让她滚去学习。游戏机坏了,墙也砸个坑。
管文蓁当场发疯:我他妈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钟!
父nv剑拔弩张,引来程宁在中间调剂,没想到程宁站在老公那边,打发nv儿复习备考。
管文蓁难以置信:“我是需要监督才会学习的那种人吗?之前也是这么玩过来的,我哪次考得不好吗?”
后来陆呈锦回来过年,听说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样游戏买了一套,接她过来玩了两天。
管升龙对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做爹的,当然不会认错,认为自己默许nv儿去她表哥家打游戏,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简直能入围年度好父亲。
管文蓁高高兴兴玩起游戏,果然分散注意力,过好一会儿才想起陆呈锦:他在做什么?
她蹑手蹑脚到门边,竖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
“哥哥。”她尝试叫他。
“等一下。”他略微沙哑的答复。
她试着推门,发现上了锁。
“哥哥,你有没有不高兴?”
“没有。”
“哥哥,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出来陪我。”
“……”
她在门口哥哥哥哥地叫唤了一会儿,陆呈锦开了门,她立刻扑进他怀里撒娇,亲他蹭他。
然后她感觉到小腹被一个隆起顶住了。
“哥哥!”她两眼放光,“我想跟你za!”
陆呈锦有点咬牙切齿地把她推开:“好了!别闹。”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做?”她撒娇撒痴,“哥哥,求求你了。”
他在脑子里回忆财务报表。甚至有点想找本佛经看看。
管文蓁眼珠一转:“难道你没有信心?”
pgu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着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陆呈锦松手,她又有点欠欠的:“可是哥哥,你不跟我做,我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不是那个不放心。”她喘喘气,继续:“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我思想很开放的,觉得这就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我也达到x同意年龄了。”
陆呈锦还是摇头:“今天不行。你会很疼的。”
“我不怕。我能忍住。”
“没必要。xa是让你舒服,不是让你忍受。”
他ai怜地抚0她的脸,划过脖颈与腰肢,最后落在她pgu上,“但也有人喜欢疼痛。”
漆黑如墨的眸子直视她的眼睛,仿佛看透她的心:“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
她说:“我不知道。”
次日程老爷子贺寿,亲戚聚餐,管文蓁自然见到陆呈锦,t验了一把地下恋。
陆呈锦的父母年初回来一趟,过完年又返回加国,因此缺席。在场的只有管文蓁一家,程大舅一家,陆呈锦,和程家二老。
席间长辈们照旧把陆呈锦吹捧一通,说他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年纪轻轻成为某国际基金合伙人,b他的姨夫舅父强出许多。
陆呈锦向长辈敬酒,除了程老爷子,余者的杯子都磕得b他低。
管文蓁冷眼旁观,有种罪恶的爽快,像偷盗了宝塔明珠,玷w了寺院金佛,大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不过如此,被她一刀斩于马下。
席间说起夏校的事。
程老爷子问程宁:“你陪着去啊?”
“她自己去。我要代课。”
——程宁是高校教师,有暑假,其实可以陪nv儿去,但外面有人请她上课,两万一天。这钱来得容易,不赚白不赚。
“噢——那你们放心啊?”
程宁解释:“她跟小锦的堂弟一块儿去。那小孩儿接着还要在那实习,会带个保姆过去,那边儿好像还请司机,已经说好了能顺便照顾一下文蓁。”
“叫陆照渊是吧。”程老爷子b较开明,直接向外孙nv八卦:“你跟他在谈朋友吗?”
管父管母连同程老太太都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人家只是关系b较好的同学,从小一块儿长大,又都要出国读书,所以总搭个伴儿。”
管文蓁自嘲:“我是他的书童。”
程老爷子又问他们在国外怎么住。
程宁说:“还没定呢,看是租公寓还是住酒店,反正给他们凑到一块儿,有个照应。”
程老爷子望向陆呈锦:“不能住你那里?你那儿……离得远?”
陆呈锦说:“不堵车差不多二十分钟。我跟小姨说了,妹妹可以住过来,我找人早晚接送她。”
程宁说:“还是住公寓方便一些,他们能走路上学。”
“噢——这样。”程老爷子想了想,“那小锦你多上点心,你妹妹小,一个人在那儿,你有时间多去看看,照顾着点。”
陆呈锦说那自然,“……打算请两天假带他们附近逛逛。”
大家盛赞陆呈锦是好哥哥,从小就疼管文蓁。
是挺疼,她pgu现在还青着呢。管文蓁被戳中笑点,玩心大发,在桌子下面0了0陆呈锦的腿。
陆呈锦身t一僵,悄悄给她一记眼刀。
她再0,他便拿起手机发信息给她:“想挨打是不是?”
她洋洋得意,回复:“不是ovo”
吃过饭,管文蓁大大方方向母亲请示:“我想去表哥家玩。”
程宁只当她想打游戏,想着陆呈锦下周赴美,nv儿也只剩今天能玩一下,便说:“表哥同意你就去吧。”
陆呈锦当然同意,打个车把她带回家。
车上就板起脸训她:“你做好让全家人都知道的准备了?”
“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跟你玩。”她笑眯眯的。
没点认错的样子。陆呈锦皱眉看了她一会儿,转向窗外。
真生气了?管文蓁一会儿拽拽他衣袖,一会儿00他大腿,被他抓住打了一下手背,才终于老实。
这下委屈起来——他怎么在外面打她。
管文蓁有点闹情绪,下车后故意跟哥哥保持一点距离。哥哥跟她说话,她装听不见。
保持这个状态进了家门,直到陆呈锦沉下脸:“闹别扭?”
她嗅到一丝危险气息,觉得再不开口就不识抬举了。
“……没有。”
然而为时已晚,陆呈锦朝墙角指:“去罚站。”
“哥哥……”她杵在原地不动,央求地看他,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去。
“不听话就回家。”
他作势去开门,她立刻认怂,三步并作两步去墙角面壁。
握着拳,垮着脸,还偷偷回头张望,显然不是很服气。
陆呈锦不急着和她理论,走向主卧。
他前脚关门,管文蓁后脚跟过去,竖起耳朵,隐约听见水声,判断他是去洗澡换衣服——她现在知道了,这是陆呈锦的一点小毛病,回家恨不得立刻沐浴更衣。
既然如此,她才不老实站着,返回原地坐下,掏出手机玩小游戏。
不料陆呈锦杀个回马枪,卧室门一开,她慌慌张张站起来,手机没拿稳,哐当掉在地上。
弯身拾起,陆呈锦已经出现在客厅,审视地看她。
好一个人赃俱获。
管文蓁慌里慌张,迅速转向墙壁,身后脚步渐近,陆呈锦不声不响停在她旁边,非常安静。
她度秒如年,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一瞄,他目光沉沉,吓得她迅速收回视线。
“看着我。”他说,“你做错事了。”
管文蓁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抬头,哥哥没什么表情,他生气的时候一向平静。
“哥哥……”她开始思考如何求饶。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她战战兢兢:“谈……谈谈。”
“好。”他点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你在外面打我……”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子早消失了。
“哥哥为什么打你?”
哼唧一会儿,她垂头丧气:“因为我在外面0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sao扰。知道了吗?”
老古董。
管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哥哥的开放程度。
“说话。”他在催促。
“知道了,对不起。”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没有!我发誓,我只0过哥哥。”管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0哥哥,别人求我0我也不0的。”
他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冷着脸命令:“好笑吗?手伸出来。”
真的要打我?管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她姑且伸出手。
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
啪,打在她手心。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疼。”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根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
“手放好。十下,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
她点点头,“记得。”
陆呈锦将木勺往上握了一点,减少惯x,才开始动手。
但还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下打完。
“哥哥……”她眼里蓄满泪水,伸手拽他的衣摆,想撒娇,想被他安慰。
陆呈锦喉结滚动一下,熟视无睹,继续下一个话题。
“站好,是不是忘了罚站的规矩?”
“没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道错了。”
“明知故犯。伸手,还是十下。”
“哥哥——”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出左手。
掌心通红,r0u眼可见地肿胀着。
又挨了一下。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
他好凶。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停止不住,她不g了,手背在身后,无论如何不肯再拿出来,想要b迫他妥协。
陆呈锦问:“不听话?”
她摇头。
“想回家?”
她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抱我……”话一出口,眼泪哗哗地掉。好可怜。
“还有九下。”他放缓语气,“打完哥哥会抱你。”
管文蓁听出商量的余地,小声提议:“……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不要。”她又滚落两滴眼泪,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换个地方……”
“换哪里?”
“……pgu。”她脸红了。
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管文蓁脱掉内k,发现自己sh了,透明的粘ye拉出一条线。
她两颊发烫,祈祷陆呈锦对此视而不见。
陆呈锦用木勺指点她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实在不像正常惩罚。
管文蓁心情复杂,要么他x癖如此,要么他觉得自己x癖如此。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说,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管文蓁对sp有兴趣,但无法直视自己的兴趣。
换言之,她不想承认自己欠收拾,但如果哥哥有这种喜好,她可以装作配合他,然后……乐在其中。
反正哥哥不敢真的伤害她——她对哥哥的信任以血缘为基础,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赌的是有朝一日他们分手,他为了顾全t面,不可能同她鱼si网破。
他要挟我,我也能要挟他——管文蓁这么自我安慰,感觉木勺在腰上点了点,便顺从地将腰再塌下一些,pgu撅得更高,sichu一览无遗。
啪,第一下落在t峰。
她开始报数,却被陆呈锦打断:“不用数。”
又问,“知道错了吗?”
“……知道。”
啪,又一下,在t腿之间。
“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挨打?”
“因为……”
管文蓁语噎,这是什么问题?这问题不该她问吗?
pgu又挨了一下,力道明显加大,她疼得x1气,下意识向边上躲,“疼,哥哥……”
陆呈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好姿势,连续拍打了四下。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她立刻哭出来,挣扎着抱住了陆呈锦。
“放手。”他命令。
“……不要。”
其实她缓过来,觉得并没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很委屈,她都这么可怜了,哥哥怎么忍心不抱她?
“还有两下。”陆呈锦用木勺敲了敲墙面,“我再说最后一次,放手。”
“哥哥,不要这样。”她哭得断断续续,“为什么这么凶……我知道错了。”
“错了就接受惩罚。再不放手就翻倍。”
声音冷得吓人,甚至开始倒数:“三,二。”
她怕了,重新摆好姿势,手撑着墙,双腿分开,塌腰,撅起pgu。
良久,没等到木勺落下,却听见他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不跑呢?”
“哥哥上次问你,你说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
——有人喜欢疼痛,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如寒冬腊月被冰水泼了一身,僵在原地。
她说不出口。如果她承认了,哥哥会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处?
他在催促:“说话。”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
“是不是要把pgu打烂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
“啊……哥哥……不要……”她哭叫着躲避,但只是缓解疼痛的小动作,绝非她应有的反抗力量。
忽然,木勺离开tr0u,转移到两腿中间,轻轻拍打花瓣,有些粘腻的水声。
人会说谎,身t不会。
耳边是他略带戏谑的声音:“真的不知道?”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yshui沾sh她的脸,她屈辱地抬头,透过泪花直视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yuwang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yuwang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听话,告诉哥哥。”陆呈锦怜ai地看着她:“喜欢吗?”
是受他目光蛊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时冲动,她被服从的yuwang吞噬了理智,茫然开口——
“……喜欢。”
陆呈锦心情复杂。
他见多识广,对圈子有些了解。
想到这个妹妹将来可能与其他人嬉戏,被人视为鱼r0u,他简直想杀人放火。
然而要她孤独终老,他无法接受;要她无处发泄,他觉得她可怜。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t1an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j……但实在道德沦丧。
他想跟她结婚。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si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话说回来,她愿不愿嫁还是问题。她小小年纪,只想着玩,哪里考虑到终身大事。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管文蓁鼻头一酸,觉得自己挺没良心——哥哥怕她被别人要挟,她却思考如何要挟哥哥。
她点点头,眼泪就掉下来。
陆呈锦补充:“只有哥哥可以跟你实践,知道吗?”
“知道。”她认真承诺。
“好了,不哭了。”陆呈锦神se终于缓和一些,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露出一点笑意:“亲亲哥哥。”
管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吮x1,反复地纠缠。
她因缺氧而头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t恤,搭上他的腰。
但吻戛然而止。
她意犹未尽地试图贴近,被他推开。
“去罚站。十五分钟,自己设个闹钟,到时间穿好k子去休息。”
淦。
老男人戒心太重。
管文蓁目送他进卧室洗漱,逐渐无语,她老底都抖出来了,居然还没跟他shang!她亏大了好吗!真真脸都丢尽了!
罚站了十五钟,她走到书房,找张a4纸立了字据:“管文蓁,nv,身份证xxxx,自愿与发生关系。”签字画押。
又过一会儿,陆呈锦出来,要帮她涂药。
她光着pgu跨坐在他腿上,将a4纸拍在他x口,调笑道:“你的护身符。”
他扫一眼,唰唰两下把纸撕碎了,问她:“为什么总想着这件事?”
因为你啊,她心里叹气。
陆呈锦马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将近三十,难道陪她柏拉图恋ai?她还没那么天真。
但这话不好直说,直说了像在嫌他年老。
她把手搭在他x口,委婉道:“都男nv朋友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
“你在讨好我吗?”
她一愣,“当然没有。”
“哥哥想知道一件事情。”陆呈锦温和地注视她,“你是想谈恋ai,还是想被管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关系就足够了。”
她简直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想谈恋ai。”
“你对恋ai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ai,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
她领悟了哥哥的逻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自证陷阱——如果她想被管教,那他就要做哥哥,做哥哥就不会跟她谈恋ai,要谈恋ai,她得先证明自己不想被管教,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管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经——我想做你nv友,你想做我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陆呈锦皱眉,打她pgu一下,“好好说话。”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气一时安静。
他嘴唇微抿,脸上渐渐浮现几条红se的指印。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我要回家了。”管文蓁从他身上跳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k子,冲向玄关换鞋。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冲进电梯,猛按关门键,一溜烟奔向小区门口。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哥哥会不会追出来。
但他没有。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管文蓁把实践的部分摘出去,向陆照渊解释来龙去脉。
“……我跟他告白,他打了我两个耳光,但是拗不过我,答应跟我玩玩。昨天他反悔,我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跑了。”
陆照渊给她鼓掌:“牛啊。”
“……”她用脸滚键盘,“怎么办啊……烦si了。”
陆照渊教她:“还是那句话,他不敢招惹你,无非是怕负责任。你只要成年前能把他骗shang,留下证据,他一辈子把柄在你手里,哪还跑得掉。”
她无语:“你哥有你真是他的好福气。”
又叹气:“但是他不肯跟我shang啊……哎,希望夏校的时候他肯让我去他那住两天,我再努力一把。”
陆照渊寻思寻思,提醒她:“这两个月,你可以晾着他一些,千万不要si缠烂打。反正他要是看不上你,你越缠他越看不上,被人看轻才是彻底没机会了。哥这是肺腑之言,你不要装没听见。”
管文蓁瞥他一眼:“我知道。能成就成不成拉倒。难道追不到他日子就不过了?不可能。”
陆照渊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又聊起学校里猛追管文蓁的一个男同学,一个月前,她提这事就闹心:“……烦si了,才说过几句话,就在那喜欢我,喜欢啥啊?而且这种奇葩居然还有人暗恋他,暗恋他的那个傻b居然还劝我跟他在一起,我真服了。”
现在,她居然物伤其类:“天呐,说不定你哥眼里我也是个傻b。”
她问陆照渊:“那些闷头追你的小姑娘,你不烦吗?”
陆照渊说:“可能男nv有别,只要不太作,我觉得就还行。”
“你就拿人家消遣呗。”
“恋ai不就是相互消遣。”
哇哦,管文蓁觉得好有道理。
但是……她客观分析,觉得自己目前除了年轻漂亮的身t,暂时没有别的本钱可以x1引哥哥消遣。
或许再有个十年,她能成长为兼具美貌智慧的nvx,入得了哥哥的法眼。
但十年后哥哥三十七岁,难道还没结婚?做梦去吧。
话又说回来,丑小鸭能变天鹅是因为人家本身就是天鹅,她已经通过和同校大神的横向对b,深刻认识到自己资质平庸,倒也不敢期盼十年后突然脱胎换骨,智慧过人。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哥哥的管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而且他打她的时候……她确实感到兴奋。
真是下贱。
管文蓁以前看哈某某特的电影,里面有一节魔法课,让同学们面对博格特——一种能探测人内心恐惧的神奇生物,谁站它面前它就变成对方害怕的东西,b如蜘蛛,各种怪物什么的。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pgu。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自杀。
管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知如何面对哥哥。
她不联系哥哥,哥哥也不联系她。想来他是顺坡下驴,要借此机会全身而退。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万幸管文蓁挺忙的,高二第二个学期差不多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有各种考试和活动要应付,忙起来其实不太顾得上失恋。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夜里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终于无法克制地难过起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她当时咬si不承认,是不是就能和他谈一段普通恋ai?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情感左右,想找点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其中一位s抓不到把柄,尝试找茬教训她,她觉得对方是傻b,迅速将他删除拉黑。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入圈,“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管文蓁心生愧疚,跟他道歉,说耽误他时间了,“……我始终心里膈应,觉得认主是把自己呈献给别人作贱。”
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
她豁然开朗,不是人家调得不好,是自己心态不好——人家混圈子只是图解压,图畅快,图x生活和谐。
自己却抱着颗独孤求败的心在找主——你要调教我,需先打败我,要在家世才学人品相貌上b我优秀,才配对我指指点点。
这种心态能找到网上找到合适的,才真是见了鬼了,b中彩票几率都低。
管文蓁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哥哥,引他发怒,顺势被他管教。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行,她喜欢哥哥,无法把他当作纯纯的工具人,利用他解压。如果贪图一时的快感认他做主,只怕自己会单方面沉迷,卑微到没有底线。
她亦自我反思:我是不是抱着独孤求败的心在找男朋友?如果有b哥哥更优秀的选择,我会不会见异思迁?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因为哥哥像个daboss,碾压了她身边所有人。
就这样到七月,出发前两天,管文蓁和陆照渊在外面跟同学唱k,收到哥哥给她发的消息,说他会去接机。
管文蓁按耐住自己犯贱的冲动,只回复他两个字:谢谢。
想不到哥哥居然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提醒她这边室内空调开得低,让她带厚外套。
这是在示好?
她忍不住了:哥哥,如果你还是我男朋友,就带一块巧克力来接我。
立刻收到回复:要什么牌子的?
管文蓁在包间狂喜,摇晃陆照渊:“他喜欢我!他肯定喜欢我!”
陆照渊给她鼓掌:“又疯一个。”
七月初,陆呈锦去接机。
他知道小姨家出门旅行一般坐经济舱,这次却给管文蓁买了商务舱,让她与陆照渊‘平起平坐’。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陆照渊差的不是一张机票,或一个国外文凭。
其实以管文蓁的成绩,在国内也能考很好的大学,根本没必要出国读书。
当年她初升高,实打实考入了附中重点班,开学不太适应,排名下滑,在重点班边缘挣扎,但绝不算差,毕竟附中一本率在98。
程宁觉得她辛苦,索x让她转入国际部。
陆呈锦见过不少这样的小姑娘,她们是中高净值父母jg心饲育出的宠物,被养得太娇气,又没办法一生待在温室里。
等进入社会,抢也不会抢,争也不会争,想要保持清高,只能从别的地方汲取养分——b如嫁入一个能帮她巩固、提升社会地位的殷实家庭。
陆呈锦的母亲,即管文蓁的大姨,甚至已经在为她留心结婚对象了。
“……什么人家嫁不进去!”他母亲豪言壮语,志在必得。
陆呈锦倒不认为小姨有卖nv儿的想法,只是想让她生活的轻松一点。
让她轻松……当然是跟着我最轻松。
陆呈锦认真考虑以后的事情。他和管文蓁之间有完美的年龄差距,等她合适结婚的时候,他差不多能实现工作生活平衡,届时事业家庭两手抓,肯定能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