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摘月淡声道,现在的虫子胆子还挺大的。
叶闻星除了干笑做不了什么。
要不是知道秦摘月不是喜欢开这种玩笑的人,她还以为对方是在指桑骂槐。
可惜虫子不会说话。
就是就是。
不对,虫子会说话怎么了?
那不成让虫子道歉?
叶闻星支支吾吾地问:她会说话然后让她道歉?
秦摘月微笑:你猜?
叶闻星今天觉得你猜这两个字格外可怕,里面仿佛带着怨气。
怨什么?
难不成她昨晚咬得很痛?
想到这儿叶闻星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愧疚,欲言又止,想承认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虽然有些生气对方扰人清梦自己却睡得很好的不负责行为,但见她真开始愧疚时秦摘月也没说下去。
叶闻星低头喝了口粥的时间,听见对方说:
十点出门,签合同。
这是在回答她刚刚的话?
十点出门,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好一会儿时间。
不过幸好今天她起来得早,要是等到她自然醒,肯定就见不着秦摘月了。
幸好我今天醒得早,不然等我醒来你早就走了。
没工作的时间里叶闻星向来都不喜欢调闹钟,喜欢睡到自然醒,今天要不是秦摘月打电话叫她起床,她该睡到下午了。
我怕醒来见不到你。
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也不见她起早点。
秦摘月啧了声:睡这么久,你是猪?
你才是,叶闻星反驳,喃喃道,其实我没怎么睡着。
能睡着吗?
她就是嘴欠,偏要去偷偷亲对方。
秦摘月笑得意味不明:不是睡得挺好?
叶闻星被噎了下,嘟囔道:我也被虫咬了,睡了没一小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没。
也不知秦摘月听没听清楚她的话。
反正从她说完后,秦摘月也没有回答她,唇角还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虽然不懂,但不妨碍她喜欢。
只要是唇角上扬的秦摘月,她都喜欢。
不对,只要是秦摘月她都喜欢。
张杳杳是我刚去f国时偶然认识的朋友,关系比较好,是个画家,路遥迢是她青梅,工作是心理咨询师,平时没什么单独来往。秦摘月低头,喝了口已经微凉的粥。
叶闻星愣了下。
这是在和她解释吗?还是在和她介绍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