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身穿囚服的赵家少爷就被衙役带了上来,跪服在地,身躯不停地颤抖着。
“赵昭,期男霸女,抢占民田,科场舞弊……此上,数罪并罚,夷三族。”
赵昭面如死灰,嘴唇翕动两下,喉咙紧涩,当听到科场舞弊四字后,他便放弃了挣扎。
连这种事都能查清出,何况是他父亲身上的是,左不过都是夷三族的大罪。
更别说薛岫也未曾问他认不认罪,直接定下他的罪名,哪能容他巧辩。
若是惹薛岫生气,赐他个凌迟处死,那还不如砍头斩立决。
这桩案子,因是薛岫审判,连带着赵父都来不及找人把他的儿子救出来,连同他一起都被关进了牢里。
更被说薛岫当着他的面说出他所作的每一件事,更是吓得他胆颤心惊,也唯有磕头认罪,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这件事就这般迅速地尘埃落定,午时问斩,而薛岫在安怀继续待了十日后,在学堂内教导学子,解决他们修行上不懂的事后,再次启程。
这次同行的还有李昂,已经被收拾妥当的李昂虽然还有些疯癫,但已比相遇时好上许多。
薛岫祸祸完北方又继续南下,在路过荟阴的时候,恰好遇到修炼者欺负老百姓,对于修者,薛岫完全不客气。
直接一剑斩之,后来得知那人时王家的旁支后,薛岫想了想,还是同王玉泽说上一声。
“你斩了?”王玉泽惊讶,后又说道:“若是王家真有此等败类,你不必顾及我,斩了便是。”
“嗯好,”薛岫又加了一句:“那人身怀资质。”
王玉泽脸色微变,带笑的面容僵硬两分,他打着哈哈道:“最近我要处理的公务甚多,没时间与你细聊了。”
说完后,王玉泽的身影顿时消失不见,薛岫淡定的收起通灵镜。
南下的途中,薛岫经过青阳的时候,在学堂内遇到了那位与他拉钩的小姑娘,见到那位女娃娃的时候,薛岫唇角略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