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道长没有看出来,”薛岫沉声道:“道长请回吧,此事不是你能解决的。”
“薛公子,你不把话说清楚,你把贫道请来后与贫道打哑谜,如今还说事情是我不能解决的,贫道学艺多年,可是道行最为高深的,若是我都不能解决,那世上就无人能解喽。”
老道吹胡子瞪眼的,薛岫那番话,就跟怀疑他学艺不精,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定是薛岫装神弄鬼,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好证明自己。
薛岫看向夏无咎,道:“你先回避。”
“到底是什么我还不能听的,”夏无咎好奇,但见薛岫不想他在这,留在这也没有转回的余地,他耸耸肩离开。
等人走后,薛岫才淡淡道:“道长没有瞧出新娘身上有异常吗,是精怪附身。”
“薛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讲,”老道沉着脸,他严肃道:“若是精怪附身,那人身上必会残留妖气,可我观那仪仗内,可半点妖气都无。”
说到这个份上,哪还有不明白的,江心柔不是精怪附身,薛岫眼神略疑惑,他继续问:“那有何物能迷惑人心智,能让人行为举止不同以往。”
“这……”老道低头沉思,他又盯着仪仗的方向,眉头紧锁道:“此事是有一术,名为魅术,但会此术者唯有狐妖,但那姑娘既不是精怪附身,那她……”
老道疑惑的瞅着薛岫,“莫是薛公子你说假话诓骗老道。”
“不是,”薛岫微摇头,他沉声说着:“是真的。”
“我必须要见到被蛊惑的人,才能决断。”
“……”
薛岫沉默,被蛊惑的人,他可一点也不想救,至于太子,自从前两次有过之后,安静许久,怕是已经摆脱江心柔。
如此,他上哪去找被蛊惑的人。
就在薛岫难以决断时,太子身边的宦官骑着马跑到状元楼下,抬头看见薛岫的身影后,心下松口气,急急忙忙的从马上下来,四肢着地攀爬几下,踉踉跄跄的往楼上冲去。
冲到薛岫所在的雅间,他喊道:“薛公子,薛公子,你快去阻止太子殿下。”
“太子?发生何事?”薛岫拧眉,蓦地,他想到方才和道长所谈的事情,可别这般凑巧,太子又中招,被江心柔蛊惑。
“太子,太子突然说要去劫亲,已经向城外而去,奴拦也拦不住啊,实在没有办法,薛公子,你一定要把太子殿下拦下。”
宦官刚说完,薛岫急色,他道:“道长,你先在薛府等候,我去把太子带来。”
“啊,好,”老道也被眼前这幕也弄迷茫了,太子怎会去抢亲。
他掐指一算,猛的抬头看向上苍,拍腿道:“坏了,何时被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