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姑娘,见你柔柔弱弱的,我们还想替你打抱不平,你居然是想要我们的命。”
“她方才似乎是想污蔑薛公子的名声,不会薛公子抛弃了人家姑娘啊。”
“你在说什么屁话,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有所猜测,这人不会是叫江心柔吧。”
“什么?她就是江心柔?”
“那她的方子指不定是偷来的,我有所耳闻,江心柔最爱偷窃他人之物,她先前不知从哪偷来一句诗,在斗诗大会出尽风头,后又在三国宴会,偷窃他人的曲子,差点成为第一才女,她这次偷窃方子,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啊。”
江心柔也未曾想到是这种局面,心里头呼叫着系统,担忧着,蹙眉担忧着,她的光环怎么没有效果,这群人怎站到薛岫那边了。
看着周围人义愤填膺,她绝不能承认,她吞咽两下,缓解心中急躁不安的心,道:“当然不是,我是一片好心,想要救患病的人,我只是去郡守府被拦下,无从献药方才在此地说。”
“我要是想要你们都换上病,我何必在此时就拿出药方,等你们都得了病,那才是好时机,你们这般平白污蔑人,日后哪还会有人站出来。”
薛岫见她不知悔改,问道:“你说药方是你的?”
“当然,药方是游方僧人给我的,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嗯,是,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让你看得清楚,”薛岫淡淡道,又吩咐着身边人:“去打碗水来。”
身边小厮连忙去打水,很快就端着水回来。
而薛岫则是从小药童的手中接过药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药方浸入水中。
他缓慢说着:“此纸是用特殊的方法锻造而出,其上的墨迹遇水不散,一年产出的量极少,岂是游方僧人能用的。”
“再者,用的纸上亦有我薛家的印记,每年一换,”说到这,薛岫嘴角都微微上扬几分,像是看到一个好笑的笑话。
他从水中拿起那张纸,的确如他所说,那纸上的墨迹遇水不散,右下角浮现出一小片绿叶,上面有个小小的薛字。
到这时,哪还有看不清的。
连江心柔都呆愣住了,她傻眼了,望着那张纸揉了揉眼,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墨遇水不散,那纸怎么会遇到水后才浮现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