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迨。”
江心柔握紧拳头,愤怒的回头,正要指着那两家老不死的大骂的时候,望着门口聚集还有背后状元楼看好戏的人,一口气缓上来,气死她了!
见事情不妙,也免得这事传到三皇子耳中,跺跺脚就要离开的时候,一辆马车出现,盛装打扮的荣安走出来,站在车上望着马车下头的江心柔。
又看向一旁的薛岫,心下欣喜,却又耐不住损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曲抄公啊,我要是你,我都不会出门,怎么,才过去多久,风头都未过去,你就敢出来晃悠。”
“我记起来了,曾经你在斗诗大会上一句绝妙诗拿下第一,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可有想到下阕,你可别和我说你没有想到。”
荣安扶了下耳环,抱胸娇容造作不屑道:“那不不得不怀疑,江姑娘上次所作的诗也是剽窃他人的,你是个小偷。”
“什么?江姑娘上次做的诗是剽窃别人的,不会吧。”
“你没听郡主说吗,昨夜三国宴会上,江姑娘盗取别人的曲子才赢的郡主,那首曲子好像是叫《高山流水》”
“对,那曲子是叫高山流水,我那日也参与宴会,还是薛三发现那曲子不对劲,说江姑娘至少技巧高超,毫无感情,那江姑娘还说是日日夜夜在家弹奏无意中所作。”
“不会吧,‘高山流水’很难的吧,若是随意所作,怎么能作出那么好的曲子,即使随意,那从前怎没半点江姑娘的才名传出,你们可知道那曲子真正的作曲者是谁。”
“这哪知道,的确没法解释,那些琴道大家可不在京城,除了一位。”说的人偷瞄薛岫的方向,与身边的人使着眼色。
“那会不会江姑娘是盗窃的薛三公子的曲谱,毕竟,前些日子,江姑娘可是一直缠着薛公子,可能无意之间……”
这话传到薛岫的耳边,见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皱了皱眉,走进去出声打断道:“那首曲子不是我所创,至于江姑娘是从何处得来,不得而知。”
◎瘟疫(日万成功)◎
“竟然不是薛三所创, 不愧是薛三啊,要是我,听你们这么说, 就直接认下是自己所作了, 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是谁。”
“你以为薛三是谁, 和你一个货色啊,”损了一句后,又接着道:“那我真的开始好奇, ‘高山流水’出自谁的手了。”
“先别管‘高山流水’了, 想想郡主说的诗,我辈岂是蓬蒿人, 下阕都没个动静, 已经挂在状元楼那都多少天了,诸多才子对也没对上,想来还得靠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