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百岁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多了。
左年在十点半时就跟他说了晚安,段百岁没有再发消息吵醒他,只是掰着指头算着,还有三天就能回去了。
许是爱人不在身边,段百岁这些日子都睡得不踏实,他总是做梦,梦见左年,醒来时身旁却空空的,让人失落惆怅。
星期天是直播夜,开场炸翻天。
段百岁作为特邀评委,有一票通过权,他可以直接让一位选手晋级,同上一次的规则一样。
然而不同的是,上一次他将这一票投给了具潇,让他从待定直接晋级,这一届,他保留了这一票,没有投给任何人。
因为看完他们的表演,段百岁有种内娱完了的感觉,主持人让他点评两句,他如鲠在喉,没什么赞美的话,犀利地指出了每个人的不足,一点颜面也没留。
比赛一结束,段百岁就直奔机场,连夜坐飞机赶回a市,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左年,他太想他了,想得快疯了。
凌晨三点的别墅区寂静无声,段百岁疲惫地脱了大衣上楼。
卧室灯没有关,左年戴着眼罩,手里抱着他的阿贝贝和段百岁的枕头,整个人蜷成一团,正睡得沉。
段百岁看得心都软了,他轻手轻脚坐到床沿边,俯身亲亲左年的脸,低声道:“有这么想我吗?”
oga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是抬手挠了挠被亲痒了的地方。
段百岁太累了,简单冲了澡便上床从后面搂住了左年,那无边的寂寞和孤独,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他就像得到了归属,终于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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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刚亮,左年就醒了,他感受到了身后的炙热和腰间的桎梏,但是传来的熟悉味道让他并不害怕。
左年揭开眼罩,慢慢转头,男人倦颓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他又惊又喜,压抑住喉间的尖叫,唯恐吵醒他。
段百岁和他挤在一个枕头上,两人贴得很近,左年轻轻翻了个身,男人在这时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左年心疼摸着他眼下乌青,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段百岁亲吻着他的掌心,说:“昨天晚上三点。”
“那么晚?怎么不今天回呢?很赶时间吗?”
段百岁声音倦懒,低沉的气音惑人:“很赶,太想你了。”
左年紧紧抱着他:“讨厌,一大早就让年年好感动。”
“是吗?宝宝想我了吗?”
“想~超级想~”
小别胜新婚,两人都没有起床,躲在被窝里温存。
左年跟他说最近福利院发生的趣事,还说看了昨晚的直播,哥哥好帅。
段百岁温情脉脉看着他,说:“今天别去开门了,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