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凌在前面开车,图怀德和陆渊一左一右夹着孟惠织回到别墅。
孟惠织心死如灰,她清楚夜不归宿的后果,她彻底完蛋了,比起回去面对家里人,她反而没那么害怕颜凌所说的惩罚,左右不过是被收拾一顿。
可当颜凌用布条绑住她的手脚,将她丢到那个满是眼睛的房间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她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朝站在门口的人呐喊:“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了咳、咳,颜凌!放过我吧!!别把我丢在这!!”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毫不留情关闭的大门。
黑夜中,她无法视物,因此其它的感官格外敏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条冰凉的东西慢慢爬上小腿,细密的鳞片一圈圈缠着绷得跟石头一样的肌肉,顺着肢体向上爬。
她的上下牙齿打颤,等蛇头碰到膝窝,心里的防线陡然崩溃。
“啊啊啊啊——救命!!”
可惜主人为了不让爬宠们受惊,将房间的隔音做得格外好,没有一丝声音能传到门外,不过就算传出去了,又有谁会听呢?
蛇信子在空气中吐纳,汲取着人类的气味因子,这条蛇知道面前的哺乳动物体型过大,它无法吞噬,因此没有进食的念头,但它是冷血动物,喜欢温暖的地方。
孟惠织不敢动,她怕压着这些冷血动物,激怒它们。她瞪着眼睛,感受那条蛇爬上自己的大腿,吐出蛇信舔舐散发热气的嫩肉,她脸上也有一条,盘着她的脖子,往衣服里面钻。
整个房间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新来的蛇舔着她被石子划伤的的脚掌,弹出獠牙,刺进脆弱的皮肤。
孟惠织感受到脚底的刺痛,手脚冰凉,内心一片悲凉,她不会要死在这了吧。
她整条大腿抽动,一股灼痛和瘙痒顺着血管蔓延,胯下渗出一泡热液,她失禁了。
带着骚味的尿液让爬行动物们更加躁动,纷纷扑向这个房间唯一的热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睡了一个好觉的图怀德按捺不住,趁着颜凌和陆渊还没起床,走向养满爬宠的房间。
他拉开特制的气密门,气味比光线先一步进入他的大脑,那是一股十分难以形容的味道,尿骚味、性爱后发酵的气味以及蛇身上潮腐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浑身斑驳的孟惠织躺在蛇群中央,她的脖颈和四肢都缠着颜色艳丽的长虫,如同贡献给神的祭品,引颈受戮。
绮丽而又糜烂,诡异而又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