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稚就跪在她的脚边,细心地为她清洗着私处,公主先天体弱气力不足,每次欢好后便总犯困,以往他都会立即进来哄着她去洗沐,今天镇抚司又来闹事,他身为司长不得不与他们周旋,待赶过来时公主已经睡了将近一刻。
白稠的精液还未干涸,黏在她的花穴上,顺着她的腿肉往下滑,他看着只恨不得立刻去城西掀了那群锦衣卫的老巢,用他们的血来平息澎湃的愤怒。
再如何生气他也没有表露出来,手轻轻拨开她格外嫣红的穴瓣,因为要服侍公主所以他偏执地只学内功极少握武具,因此他的手骨节分明,细长瘦白像雨后新长出的笋芽尖,没有一点茧和伤痕。
她的花核都肿了,又红又肿肯定被揉狠了,微稚心疼地只能小心翼翼地带着水去轻轻碰,楚必果不其然发出一声轻哼。
瓣肉又热又软,小小的神秘的洞口还微张含着精液,因为刚刚的刺激又吐出一点直接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沉默地洗去。
修长的手指探入温暖湿腻的穴道,他轻轻地挠着,将里面的精液都抠出来,即使全流到了他的手上他面上也没有一分嫌色,他还没弄两下,一股透明的淫液就混着精液冲了出来,
“啊……”一声未压抑的娇吟,她的身体在发热,微稚却感觉不到开心,她动情得这么快,楚檀肯定是又没控制住力道。
微稚心底又是一阵郁气,动作更加轻柔起来,他的公主,每一寸皮肤都由他精心照料着的公主,此刻乳上还有伤口咬痕,小穴还被肏狠了,全身遍布青紫,他另一只空闲的手紧紧握成拳,体内的血液正在叫嚣沸腾着,他迫切地需要一些东西来舒缓心情。
他仔细地弄着,等到流出来的不再是稠白的精液,他才从那里离开,用水为她轻轻冲洗着。
他还在小小希冀着,像是忘记了刚刚楚必说的话,偶尔公主会让他服侍,缠着他要跟他胡闹,每次看见公主面色潮红地窝在他怀里熟睡,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候。
“把你的眼线也都撤了吧,免得要我动手。”他总不能是仙人,才会在她每次欢好时都能及时回来。
“喏……”希望的破碎往往只需要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宽大的棉巾透着男人掌心的滚热贴在她身上,待他拭干楚必身上每一处的水迹,伺候她穿好中衣,微稚又跪在了地上,乖顺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她却自始至终都未看他一眼,抬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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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了之前我害羞没写的内容,我们要涩涩!嘿嘿。
楚檀有在努力让姐姐舒服!只是纯纯不知道怎么服侍人,公主还是爽的不然早把人踢下床了。
微稚的视角不具备客观性!一点点痕迹在他眼里就是全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