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不想去求沈珏放过自己,那样只会是自取其辱。
这具身体总之也撑不了多久了。
她宁愿被惩罚,宁愿被带到外面罚跪,也不愿意与他多呆在一起片刻。
身体一动不动,白玉安垂着眼等着沈珏的怒气。
沈珏看着白玉安依旧站着不动,冷笑。
当真是好的很。
这倔性子一点没变。
今日受了这么多委屈,也没想过顺从他,如今身上的反骨又出来了。
沈珏冷冷笑了笑:“长松,进来。”
白玉安听到长松的名字,身体微微一颤,心里一顿,莫名一股恐慌升起。
大门很快被推开,长松低着头,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沈珏的面前。
沈珏转动着手里的扳指,眼神紧紧看着白玉安的表情,看着她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冷冷道:“带她去大理寺去,就说这位是翰林院的白编修。”
“该怎么处置,大理寺的人自然清楚。”
白玉安的身体彻底发抖起来,感受着长松的靠近。
只听长松朝着她低声说了一句得罪了,就从身上拿出了一段绳子,接着就将白玉安的双手捆在身后,紧接着就拽着白玉安往外面走。
白玉安脸色惨白,惊恐的看着沈珏:“不要……”
“沈珏,别这样……”
“求求你啊……”
咬舌
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挣扎的表情不语,看着她眼眶里终于落下软弱的泪水,看着她的手指扯在帘子上祈求她。
白玉安从来都是只有在涉及她的家里人时才会妥协。
面对他时,心肠就如石头那般硬,从来没有真心过。
她明明知道只有自己能护住她,可她宁愿死也不愿留在自己身边。
明明走前答应他会成为他的妻,骗他回去说会说服父母,可她回去后却只字不提。
甚至她更是绝情的在自己面前落水,半点往日留念都没有。
他日夜兼程的过来,仅仅只看了她一眼,甚至都没有触碰到她,她就那样绝情的在她面前假死。
甚至差点真的骗过了他。
要不是偶然撞见她的身影,他可能就要永远错开她了。
这样的女人就该给一些教训的。
半分怜惜都不能有。
她不记他给她的恩情,他的一点好都记不住,这样才好,好好吓住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