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懒懒点点头:“也好。”
阿桃又替白玉安将头发洗了,过了小半个时辰,主仆两人才从浴房里出来。
没了束胸的白玉安觉得呼吸都要畅快不少,不由趴在床上懒洋洋的让阿桃擦头发。
阿桃看着手里的长发笑道:“公子的头发奴婢看着跟绸缎似的,又顺又软,擦没一会儿就能干了。”
白玉安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看书,闻言就淡淡道:“你夸了好些年了,从小便听,连词也没换过。”
阿桃笑道:“奴婢还不是每次有感而发。”
白玉安笑起来,也没什么心思看书了,就转身与阿桃说话。
等头发干了,白玉安也开始疲倦。
阿桃熄了灯走出去,昏昏欲睡的白玉安忽然想起后日的棋局,心里头又开始烦躁起来。
想到最后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的。
看院子
第二日温长清就来找白玉安说替她看了处宅子,两人就约着下午一起去看看。
本来白玉安心里想着与沈珏下棋的事,且棋局赢不赢还难说。
但看温长清将宅子说的好,自己对自己的棋艺也有几分信心,索性就去看看。
下午阿桃看白玉安这么快就要去看宅子,不由的道:“公子看的是哪处的宅子?”
白玉安边换下公袍边笑道:“先去看看就知道了。”
“温兄还在外头等着的。”
阿桃听见白玉安这么说也不再问了,手上忙替白玉安整理着袍子。
掀了垂帘,穿过一道小厅来到前堂,温长清正坐在椅上等着的。
这还是温长清第一次来白玉安的住处,他打量了屋子一周,才看向白玉安道:“你这院子雅丽宁静,又离着宫城没有太远,怎么想要换宅子了?”
白玉安就道:“手上银子打紧,不得已为之了。”
温长清一听这话就起身将身上的钱袋子扔到白玉安手里:“我当是什么原因,不过是银子。”
他笑道:“这些银子你拿去就去,那宅院也不必看了,比起你这处差许多了。”
白玉安看了看手上的荷包,又将荷包扔到温长清怀里:“也并不全是银子的原因。”
她说了几分实话:“最近被一个无赖缠上了,还是早些搬走为好。”
温长清看了看怀里又被扔过来的荷包,知道白玉安的性子,只好收着,又问道:“什么无赖?竟能到要搬走的地步?”
白玉安觉得这事真要说起来就说来话长了,她坐在温长清旁边,喝了口阿桃端过来的茶水后才道:“那无赖没什么教养,说给温兄听也是污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