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猫爪似的触感让沈珏笑了下,他一只手拍了白玉安的臀部一下:“急什么,马车还没过来。”
白玉安受此奇耻大辱整张脸涨红了起来,身子都颤抖起来,恨不得现在就从沈珏身上滚下来骂人。
恰此时有沈珏认识的人过来客套,白玉安却觉得身上越来越难受,再气也只能先忍着。
好不容易等到沈珏上了马车,白玉安连忙挣扎着要从沈珏身上起来。
怀里的身子绵软,还有股淡淡梅香味儿,沈珏可舍不得放手。
轻而易举的就将怀里的人按在胸膛上,他低低道:“你这身子坐都坐不住,我劝你还是别乱动。”
白玉安可不管这些,她宁愿躺在地上,也不愿屈辱的靠在沈珏的怀里。
她可是男人,又不是女人!
成何体统。
咬着牙蹬腿,就要去够地面。
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挣扎的模样,姣好面孔上布满了薄汗,眼神却倔强的厉害。
唇角抿了丝不屑,手掌从白玉安的腰上松开。
失去了固定的白玉安身子一软,猝不及防就从沈珏身上滑了下来,滚到了沈珏的脚边。
沈珏垂眼淡淡看着,脸上的表情明灭,看不出情绪。
白玉安蜷缩在地板上,马车颠婆,她被晃的难受,却咬牙忍着没有吭一声,唇畔又咬出了鲜血。
也不知这么犟是为了什么。
沈珏眼神沉了沉,还是没看过眼,一俯身将白玉安从地上捞起来,扔到了软垫上。
他好心救了人,人家却不领情避他如蛇蝎,到底好心成了驴肝肺。
看来白玉安这人怜惜不得,就该让他被韦妙春设计,然后再看他摇尾乞怜的来求他,那样或许才更有趣。
难受
到了宅院门口,沈珏抱着手,看着还在马车内摇摇晃晃的站不起来的白玉安,眼底满是嘲弄。
白玉安知道沈珏此时在看着她,也不做声,从垫子上咬牙起来后就喘着气往马车外走。
头脑里已没什么清明,白玉安强撑着下了马车,对着沈珏作揖:“今日多谢沈首辅相救。”
沈珏冷眼瞧着,面上面无表情,知道白玉安这是在赶他走了。
亏的他还让人给他买了解药,这人竟丝毫不承情。
将长松递过来的药包扔到白玉安脚边,沈珏的声音冷淡:“这是解药,回去让人熬了。”
“你的丫头我已经叫人去通知了,这会儿估计就快赶回来了。”
白玉安听罢眼眉低垂,又是摇摇晃晃给沈珏一躬:“今日下官不便,改日定登门来谢沈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