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沈首辅要不要尝尝?”
白玉安不过是客气话,哪能想沈珏竟真的去拿了一颗放到了嘴里。
他含了含,眼神看向白玉安:“确实不错。”
白玉安也不懂沈珏什么意思,跟着应了一声。
沈珏又看了白玉安两眼,这晏晏样子也不知有几人看过。
又想着要是这屋子里没旁人,他定然是要掀了他的被子好好瞧瞧,瞧瞧里面到底是具什么样的身子,能够让他这样日思夜想。
但他历来是克制习惯的人,沉默了半晌才站起了身对白玉安道:”既然白大人累了,那就改日再下棋便是。“
说着沈珏便转身往外走。
不过那步子刚跨了一步又顿住,眼神看向了旁边椅背上挂着的白布。
那条白布宽而长,正湿漉漉的挂在那里。
沈珏眼神动了动,回身看向了白玉安。
白玉安不动声色的压下了心头的跳动,镇定道:”下官上次在仁寿宫跪久了,膝盖处还有寒症,就缠着布条保暖。”
“刚才下水时湿了,这会儿就解开晾着。”
沈珏眼神里情绪滚了滚,抿着唇也没说话,又转身走了出去。
待沈珏一走,阿桃连忙去将门给关上,又不忘将门拴拴好,这才走到窗前惊魂未定道:“刚才吓死奴婢了。”
白玉安给阿桃一个宽心的眼神道:“没事,我那解释也说的过去。”
阿桃却拍着胸口害怕道:“公子,你说沈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白玉安有些累,低声道:“兵来将挡,就算他怀疑也没有证据。”
“我门只需不露出马脚就是了。”
阿桃听白玉安这么说,微微安心了些,这才去做事情。
销金窟
晚上阿桃熄了烛火,又将床头的床幔放下来道:“公子早些睡,明日一早我来叫公子。”
白玉安点头,看着随着放下的帘子变暗的床内,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这些天沈珏对她有些反常。
按理来说,沈珏这样的人,没道理跟着她耗费时间,大过年的他就没有别的事干?
听说除夕那天沈珏还留在了宫中,小皇帝似乎对他也十分依赖,她还曾听到过宫里的马车路过,半夜去请沈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