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制住青年右手,一掌拍向丹田直接在他身上下了禁制:「胡说八道!那独角吹雪可是有金丹修士看守,他一个炼气散修哪有办法靠近?」
谭步屈连忙走上前两步插嘴,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逞强:「林公子啊,估计是我方才掀开囚车黑布时扬起的风,将兔毛吹得到处都是了……」
我顺势接话道:「公子大可去梳梳其他前排的人,看看兔毛有没有像他身上那么多。」
林公子为人正直认真,自然不敢马虎,分别又在我、谭步屈、还有几位观众身上采样,我和其他观众身上基本没沾到兔毛,我盗窃兔毛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甚至就连一直待在囚车附近的谭步屈,身上兔毛也没有这个青年多。
这时代的男人大概是3到7天洗一次澡,虽说修士只要用个净身术连澡都不用洗,不过除非有洁癖,大部分男人基本还是维持着这个清洁频率的,青年会沾到这么多兔毛,自然与他好几天没净身有关了。
我冷笑一阵后道:「此人可是连续三天整日照顾独角吹雪,身上的兔骚味重得很,要说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猪的嗅觉是人类的六百多倍!」
我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微笑道:「你只要张张嘴,我连你肚里装了块烧饼当早餐都闻得出来。」
在场不少惊得目瞪口呆的观众听我这样一说,便同时闭上了嘴。能闻到别人肚子里还没消化干净的食物?这什么奇葩神通?修炼这种能力的人懂不懂礼貌啊?
我只能在心里跟众人说声不好意思,这是猪妖与生俱来的天赋。
林公子望着全身一阵恶寒的青年发出冷笑,看来是接受了我的指控:「将他押进大牢听候审问!」
「什……谭管事!谭长老!!」青年急得向谭步屈发出求救,但他也是爱莫能助,现在的谭老头恐怕也是自身难保了,总之还是先假装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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