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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透着未经人事的生嫩,经受不住覆着薄茧的大手,纤长的天鹅颈绷至极致,哭着蹬起了腿。

怕他再次弄伤脚踝,贺司宴强行按住了他,同时也让他无法躲避。

直到谢秋高高挺起腰身,很快又在男人怀里彻底瘫软下去,失神地喘着气。

贺司宴松开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手指后又重新俯下身。

他爱怜地吻了吻通红的眼尾,又去吻微微张开的唇。

谢秋被欺负得一塌糊涂,再没有力气去推拒,只能任由男人肆意亲吻。

亲了一会儿,贺司宴蓦地抽身离开,大步进了浴室。

良久后,谢秋终于缓过神来。

卧室很安静,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夹杂着一道低沉沙哑的喘声,似有若无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谢秋反应过来男人在干什么,堪堪消褪下去的热意又涌了上来。

他努力忽视浴室里的声音,却无法控制自己回味起刚才的……

不知过了多久,贺司宴打开浴室门,拿着条湿毛巾走出来。

谢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试图装睡。

贺司宴也没叫他,单膝跪上床,温柔细致给他擦脸,擦好后毛巾继续往下,擦拭湿漉漉的脖颈。

谢秋装不下去了,睁开双眼,小声说道:“我、我自己来……”

贺司宴笑了声,嗓音还是哑的:“摸了也亲了,这会儿想起害羞了?”

谢秋脸又红了,羞得眼神无处安放。

贺司宴喉结滑动一下,将毛巾递到他手里:“好,你自己来。”

谢秋抓着毛巾:“你、你转过去。”

贺司宴依言转身,背对着他坐在床沿边。

谢秋这才撑起上半身,擦去一身黏腻的汗水,以及乱七八糟的……

擦干净后,他又指挥贺司宴拿来一套干净的睡衣,穿好后重新躺回去。

贺司宴也上了床,躺在他身边。

谢秋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轻声问道:“你用了我的沐浴露吗?”

“嗯。”贺司宴应声,“沐浴露很香,有你的味道。”

谢秋一想到男人刚才在浴室里干什么,立即闭上了眼睛:“我困了,晚安。”

贺司宴并没有拆穿他,低声回道:“晚安,好梦。”

可能是本来就不严重,再加上贺司宴照顾得好,谢秋老实在家养了几天后,感觉受伤的右脚着力时不疼了。

苏婉蓉叫来陈医生,仔细检查一番,明确他可以正常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