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吃阳春面吗,快走开,重死了。”
陆景熠扬唇,在他肩膀深嗅:“谢谢宝宝。”
“不过,我还是更想吃宝宝面。”
林笙撕开面条包装袋,闻言朝他棉质拖鞋上踩了一脚:“没完了是吧,还逗我。”
“再逗,哪碗面都没得吃。”
陆景熠眼里满是笑意,胳膊微微松了力道,趴在少年肩头看他煮面。
他确实更想吃宝宝面。
但是小崽子明天初赛,听说要比很久。
他可没那么不知轻重。
同一时间。
海城,白家。
守卫森严的别墅区内,乌泱泱站了十几口人,但沉寂的好似雕塑一般,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忽然,一道玻璃破碎的声音从三楼传来。
紧接着就是医护人员极速奔跑。
又过了不知多久。
医护人员从房间有序撤离,脚步比来时平稳不少。
楼下等着的众人长舒一口气。
送人的送人,去三楼的去三楼。
只有坐在沙发上的白黎,无甚表情。
“小黎,你对小瑜说了什么?”白铮洵站在他面前,沉声问道。
白黎挤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微笑:“我要说、什么也没说,你信吗?”
白铮洵表情显然不信。
他叹口气,坐在白黎身边想要触碰他的发顶,然被白黎迅速靠后躲开。
白铮洵蜷了蜷手:“小瑜最近身体真的不太好,你,还是尽量离他远点可以吗,算大哥求你。”
白黎垂眸轻笑,像是对此结果早有预料。
也不再多余解释。
他走出大厅,淡淡道了声:“好啊。”
白铮洵望着他高挑瘦削的背影,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总感觉有个很重要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走出大厅,白黎也没去哪,就在后花园一个极为隐秘的角落,悠悠荡着秋千。
这是他以前最喜欢的玩具。
起高落地间,心仿佛也跟着越过层层高墙获得自由。
但是白铮瑜身体不好,前院的秋千就此被勒令拆除。
当时他太小,不懂为什么。
同样是子女,白铮瑜却偏偏什么都受到优待。
后来。
白铮洵见他不开心,又偷偷的在这里亲手做了一个。
而且,只让他荡。
一个,独属他一人的自由。
再后来
他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