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说着就从床上缓缓迈步下了地。
随着他走动,本来就轻轻搭在他身上的薄被无比顺滑的滑到了他的脚踝。
慕渊摇着头,神情有些沮丧:“看来我不行啊,还没把你榨干呢,每次都是我累的要死,完事以后浑身酸软,你竟然还能有体力出去找线索,有精力捋剧情的,哎~~~”
凌彦伸手将慕渊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着,慕渊干脆的将凌彦腰间系着的碍事毛巾拽下来扔到了一边。
“呃,老大你好像又要忙了,我这澡洗的啊,太不舒服了,浑身燥热口渴难耐的,我出去凉快凉快,您忙您的哈。”
魅已经是一只成熟的兽了,它知道关键时刻该消失就要懂事的自觉消失。
嘭的一声,魅不见了。
慕渊含住了凌彦的唇,一颗心跳的飞快。
其实他的心中有一丝挫败感,但还没有嘴上说的那么严重。
虽然他现在腰酸腿软,但仍然不愿意看着凌彦这么逍遥自在,他使出浑身解数去挑逗凌彦,终于让凌彦呼吸不那么平稳,心跳比之前快了几分。
他不甘心的在凌彦耳边说:“什么时候,你能为我失控一次?我还挺想见你失去理智的。”
慕渊说完,凌彦制止了他亲吻耳垂的动作,将他的身体撑开,同他隔开了一拳的距离。
凌彦的眸色暗沉,声音低哑,他问:“你确定?”
慕渊听到凌彦的低音炮,差点一个把持不住软在他怀里,看着凌彦似是深潭的蒙了雾气的眼眸,他竟然有了一丝犹豫及迟疑。
凌彦勾起了招牌痞笑,将他整个人抱着扑到了床上,身体压下来之前,慕渊听到他蛊惑的声音响在耳边:
“现在后悔也晚了,这是你自找的。”
临时会议
自作孽,不可活。
慕渊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58分。
他的身体就像爬了千米高峰,也像被重车碾压而过。
从尾骨向上向下呈放射性的酸软疼痛。
弱小可怜无助但不值得同情。
因为确实,他自找的!
慕渊第三次尝试着从床上起来失败以后,认命的瘫回到床上。
他颇为气愤的砸了一下床,虽然是自找的,但是该骂还是要骂,于是他发出了一声怒吼,将胸中的那口浊气全都释放了出去:
“凌彦!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