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2(完):薛宜,我不是你玩玩就能脱(1/1)

复杂的情绪作促使,男人握着女生的大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男人揽着女孩的腰,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可对薛宜来说只是隔靴搔痒,哪怕,男人半个性器都插了进来,她还是被吊的不上不下,只能无力的叫唤着‘重点’,薛宜企图用这呼喊去提醒他再重一些。可偏偏这时候,男人倒是不灵光了起来,回应她的除了那一声声粘稠的‘我在’,就只有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般的浅浅抽插……“重一点、”薛宜咬紧了下唇,手轻轻搭上了自己腰腹上的手臂,可惜她声若蚊呐的一声完全没激起身后、玩的正兴起的男人注意。男人发现女孩攀住了自己的手臂,心情颇好贴着女孩的后颈蹭了蹭。“珠珠,你说出来我的名字,我就重一点好不好。”薛宜不懂对方到底在执着什么,但她此刻脑雾的状态根本分辨不出对方是谁,但为了自己初夜的完美体验,女孩从身边人到当红男明星都叫了个遍,可惜,依旧没让男人满意。觉察到女孩身下又分泌了不少湿润,男人才又提高了些性器戳向着甬道的频率,可深度倒没什么进益、始终是他性器1/3的位置……他一单身汉,房里自然没套,肉贴肉很爽,但他不想让薛宜为难,只能用这么个昏招,半吊着自己,努力不做到最后一步,这么想着,男人又无奈的笑出了声,握着女孩的腰的手一松,准备就这么算了,可薛宜似乎觉察到了他的想法,用力的向他腰上一压,就这么无防备的,二人做到的最后一步。真正意义上的肉贴着肉。侧入、插的很深,薛宜没想到男人会这么有实力,整个吞下去后,阴道传来的饱胀感,刺激的她小腿处鸡皮疙瘩一片,整个小腹都忍不住的打颤,连带着阴道也用力的箍咬着那骇人的【异物】。“动、动啊,xx!”说完,薛宜扯过被子就盖住了脸,男人没想到对方真的能叫对自己的名字,被子里女孩哼哼唧唧的声音像空中突然炸开的烟花,惊喜的男人反应不过来。“嗯、是我,是我呢,珠珠。”见身后人还是没动作,薛宜塌着腰缓慢的套弄着男人存在感强烈的分身,她还是第一次主动,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很好,不过叁两下她就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点,男人的性器顶端有点翘,每敲击那块软肉一次,薛宜嗓子里的喘息声就越重一些。“珠珠你不老实,我不是按摩棒。”薛宜的动作确实爽到了她自己,可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这么说完,男人就掀开了女孩遮挡自己脸部的薄被,传教士的姿势将女孩的两条腿压到了胸口位置。“我要自己动,轮到我了!”男人捂住了女孩的眼睛,直接一捅到底,又重又深,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速度,被捂着眼睛的女孩也放开了声音,又娇又颤的呻吟着。“好、好深——够了,嗯~不要了。”男人听着女孩的喘叫,身下动作不停,次次都往最深处顶,他是个老处男,还是自读都不好意思买飞机杯的那种,五指伴他余载,头一回进入女孩的身体,他的粗喘比女孩有过之无不及。“珠珠—珠—珠,好紧,求你了,别咬那么紧。”男人每叫一声,性器就张扬无比的狠戳一些,男人是天生的选手,尤其是在做爱上,哪怕没经验,可通过薛宜声调的高低与否,他也能很快找到女孩的敏感点,铆足劲的男人打桩似的猛烈的敲击着那块软肉。即使环着男人健身有度的胳膊,被这么用力的撞击着,薛宜除了那些变调的呻吟,就是一阵阵的打着颤。“轻一点,轻一点嘛……”

“珠珠~轻不了,你、你咬的好紧”男人将女孩腿环在腰上,捂着女孩的眼睛的手复又握着她的胸,另一只闲着的手将额前湿透的黑发胡乱的梳到了头顶才又和女孩贴在床头的十指紧扣着。男人腰腹不停的动作着,嘴里则是黏糊糊的喊着一脸迷离的人。“珠珠、我是谁,你说,我是谁。”二人用力的抱着彼此,男人女孩身上都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痕迹,最终是薛宜率先败下阵来。“要、到了,啊啊啊。”“我也、珠珠。”男人感受着女孩阴精的冲刷,来不及撤出的性器抵着女孩的深处就是一通倾泻,高潮的感觉袭来,薛宜整个人都在颤抖,直到被男人内射时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今天的高潮格外漫长。“射、射进去了,珠珠,都射进去了,对不起~”虽然是在道歉,但男人的未疲软的性器反而又再次操弄了起来,回应他的只有薛宜迷离的嗯嗯、啊啊……薛宜早上起来时已是日上叁竿,女孩只觉得浑身又松快又疲乏,周围陌生的环境对于一个早起的人来说,除了平添她‘迷糊’、‘没睡醒’的错觉,什么作用都没有,可身体的沉重感、下体的微微疼意,都在传达一个讯息。昨夜一定发生了什么。薛宜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大脑才重新启动,女孩环顾了圈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睡在酒店里,指尖抚摸到身上套着柔软的真丝睡衣,直到这一刻,二十二岁的女生才产生了后怕的感觉。她被下药了、还睡了个男人。女生慌不择路的下了床,在总统套房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找到和自己一夜情男人的丝毫痕迹,直到她在沙发处看到一整套清洗过后的、崭新的套裙,眼泪就这么没出息的流了下来。这和小说根本不一样,一夜情背后的道德压力几乎压的薛宜快崩溃,慌张的穿戴整齐后,女生才看到掉落在地毯上的纸条。纸条上苍劲有力的写着一串号码和一句话。【187xxxx2121,担心你害怕,所以先离开了,打给我好吗。】薛妈总说凭字迹就能判断出一个人的性格,薛宜深以为然,看着对方遒劲利落的笔记,薛宜稳了稳心神,按着纸条上的号码,打了过去,‘嘟’声只响了一声,便被接起。“薛宜。”听清男人的声音,薛宜怕的手都在抖。“薛宜,你在听——”“当没发生过!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从来都没见过。”虽然料到了对方的态度,但男人还是没忍住戾气,沉着嗓子幽幽道。“薛宜、我不是你玩玩就能脱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