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破了个洞的办公室内。
司扶倾垂着头，一副乖宝宝认错的样子：“老师，我错了。”
东方院长和徐院长同时回头，神色淡淡的：“叫谁呢？”
司扶倾：“……”
她就不应该待在这里。
她飞快地倒了两杯水，给两人一人一杯：“老师，我能解释，你们不要打了，谁伤到我都会心疼的。”
“倾倾放心，我们打得越激烈，反而让复仇组织乐得一见，迷惑他们的视线。”东方院长淡淡地哼了一声，“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真打起来，都大岁数的人了，不至于那么冲动。”
“刚才打架的时候，我们也友好地交流过你的事情了。”
司扶倾再次：“……”
真的是友好吗？
徐院长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同意了东方院长的说法。
但几秒后，他大怒：“你抢我学生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东方院长慢悠悠地说：“这可不能怪我，我收倾倾当弟子的时候，你还没当上机械院的院长呢。”
徐院长咬牙切齿：“东方绍，你不要脸！”
不就是仗着比他大吗？
“哎，人不要脸才能活得久。”东方院长耸了耸肩，“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徐院长终究还是小了东方院长一轮，被他气得要命。
司扶倾拍着他的背：“老师，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徐院长冷哼了一声：“看在倾倾的面子上，我不理你。”
“倾倾。”东方院长皱眉道，“你说你出了意外，原来是因为五年前洲际研究院那场爆炸？”
司扶倾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场爆炸的确不简单。”东方院长神情凝重，“我去现场看过，没有什么人为的痕迹，所以才会一直被定性成意外。”
司扶倾托着下巴：“嗯，所以我刚醒来那会儿，还以为是因为我喝可乐喝出来的爆炸。”
后来仔细想想，她做实验一向谨慎，不会出这样的差错。
果然还是人为。
只是洲际研究院一向防备森严，复仇组织也做不到毫无痕迹地入侵。
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徐院长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东方前辈，这件事情也麻烦您和我一起追查了。”
“自然。”东方院长冷笑了一声，“倾倾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伤害他的人”
徐院长走之前，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回头，幽幽地看着司扶倾：“倾倾啊，你老实交代，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老师？”
这个问题的答案东方院长显然也很关心，目光灼灼。
司扶倾：“……还有几个。”
“几个？！”徐院长大惊失色，“谁？”
东方院长实力强，他勉强同意和这个老家伙分徒弟。
怎么还多了几个？
司扶倾掰着指头：“有一个教我设计的老师，嗯，去年我还拜了天地盟盟主当老师。”
她把辜徽言教了她很多薅羊毛的方法这句话咽了回去。
“唔，这倒是没什么。”东方院长的表情愉悦了几分，“我们不是一个领域的。”
“还有——”司扶倾掰下了第三根指头，看见了东方院长眼里的战意，“算了吧，老师，这个我就不说了，您就算知道了您也打不过。”
东方院长还没说话，徐院长先是一愣：“打不过？云上之巅之主还是圣光裁决所元首？”
听到这句话，东方院长不服气：“谁说这俩人我打不过？根本没交手的机会，叫上小徐，肯定能打过。”
徐院长很不客气地发出了一声嘲笑。
“我意思是，老师您两位加起来都打不过。”司扶倾挣扎了一下，“就当我没说吧。”
“不可能！”东方院长当机立断，“你说的这个人自由洲不存在。”
司扶倾顶着两位大佬威逼的视线，双手举起：“好吧，我说我说，是鬼谷之主。”
裂开了，团宠倾倾，你徒弟是鬼手天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