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进入雁门后又行驶了几十公里。
天气也突然变得恶劣了起来,温度直线下降。
路导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景观地貌,不由惊叹:“这居然是以前的古战场。”
现在修了路,车子也行驶得困难,难以想象大夏朝时期江家将是如何守住这里的。
很快,车子抵达了木屋群前。
“司小姐。”沉影站在中心的木屋前,“这边。”
司扶倾下车,和路导以及编剧进到屋子里。
摄影队也被安排另一间木屋里。
这里的电力资源匮乏,屋内的壁炉里燃着火。
司扶倾刚进来,就被一件大衣裹住了。
“这边冷。”郁夕珩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常年有风暴,穿好衣服。”
他又伸手,将衣服上的绑带和扣子都替她系好。
司扶倾举了举自己的两只手:“成粽子了。”
“嗯。”郁夕珩眉挑起,“可以下水煮一煮。”
这边,凤三和溪降将两件羽绒大衣递给冷得直哆嗦的路导和编剧,又送来了暖胃的茶水。
“两位不要朝着北方深入。”凤三说,“如果要出行一定要叫我们跟上。”
路导喝了一杯茶,才感觉暖和了起来:“一定一定,谢谢你们了。”
他的思绪却早在看见郁夕珩给司扶倾穿大衣的时候陷入了停滞状态。
路导知道北州边境防守严格,连郁家的车子都被挡道了外面,可司扶倾一个电话就把他们所有人都带进来了。
路导看向女孩的目光中带了几分敬畏。
他和编剧向郁夕珩问候了一声后,就很有眼色跟着凤三离开了。
“给,我婶婶做的。”司扶倾将饭盒放下来,“你大胆吃,不会毒死你的。”
郁夕珩拿起筷子,将饭盒摆在中间,嗓音清淡:“嗯,一起。”
“你吃。”司扶倾拿了个杯子,“我吃过了,喝点热茶就好。”
安城这边。
北州一中已经给高三的学生放假了,留给学生足够的个人复习时间。
年以安正在酒吧里整理他的错题。
他旁边,月见正在调酒。
这个时间点原本酒吧是不开门的,月见和这家的小酒保都认识,拥有了特权。
忽然,她的手一顿,闭了闭眼后又睁开。
两只小蚂蚁。
一个a级,一个b级。
月见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开始犯难。
她用哪只手比较好呢?
按在地上锤,惊炸了,风流债
实在不行用脚?
可脚也分左右,又该用哪一只呢?
月见很认真地在思考。
年以安整理完最后一道错题,就看见月见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自己的脚,唇边是蛊惑的笑容。
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月月姐,你……”
被月见训练的这段时间,他虽然还无法琢磨透月见的性子,但也找准了一些规律。
一旦月见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么就是有人要遭殃了。
“啊,对了。”月见的视线锁定住年以安,笑容加深,“我怎么把你忘了,刚好,你上。”
年以安:“???”
什么玩意儿?
“走,小飞象,有活儿干了。”月见拍了拍他的肩膀,“实践才能够检验训练的成效,一个a级和一个b级进化者正在尾随你妈妈和你姨妈,上,干掉他们。”
年以安的神色瞬间凝结,声音里也带了杀意:“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