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书喉咙滚动了下:你不怕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我们的关系?”蒋晏冷嗤,反问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沈慈书僵在原地,被刻意屏障的痛意见缝插针地扎进心里。
蒋晏的语气很嘲讽,带着高高在上的鄙夷和不屑,“沈慈书,你连炮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我的发泄工具。”
沈慈书缓缓低下头,顿时没了声音。
蒋晏说得对,他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所以别在舒淳面前乱说什么,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像是警告,也像是威胁,足以证明舒淳在他心中的分量,所以才会这么明里暗里地警告他别乱来。
见沈慈书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蒋晏心里有什么东西很迅速地划过消逝,今晚他跟舒淳约好在外面见面,却半点没有着急的态度,解开皮带扯住沈慈书的头发把他拽到身前,很惜字如金的一个字:“含。”
即便是今晚就要出去见爱人,蒋晏对沈慈书也没有半分怜悯,沈慈书感觉喘不上气,喉咙好像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板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蒋晏看了眼响个不停的手机,舒淳已经发信息过来催了,他不紧不慢整理好西裤,转身离开,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沈慈书。
沈慈书趴在地上不停咳嗽,咳嗽得眼睛都红了,眼尾的睫毛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嘴角晶莹地裹了层水汽。
之后几天,蒋晏像是忙了起来,沈慈书难得有几天清净,能好好休息。
不用被折磨,也不用听到蒋晏的讥讽。
现在对于沈慈书来说连休息的时间都变得奢侈。
沈慈书丝毫没有察觉出现在外面的不速之客,见到舒淳出现的时候门口的保镖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迎了上去。
“舒小姐,你怎么来了?”
舒淳看了眼地下室的方向,“我想进去跟他谈谈。”
两名保镖对视一眼,露出为难的表情,“舒小姐,没有蒋总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看沈先生。”
舒淳微微一笑,“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舒小姐,我们就是个打工的,您何必为难我们呢。”
舒淳不知道是感慨还是讥讽,“看来里面的人对蒋晏很重要,还派你们这么看着他。”
两名保镖不敢搭茬,谁不知道蒋晏和舒淳已经订婚了,如果说错什么,倒霉的可是他们。
“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蒋晏就不会知道我进来过。”
保镖露出为难的表情,见他们还没有松口的意思,舒淳收敛了笑容,“以后我就是蒋晏的妻子,你们确定要得罪我?”
两名保镖你看我我看你,不想得罪奖励将来的老板娘,最后达成默契让舒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