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川一边灌一边说:“你知道这瓶酒多贵吗?你打一辈子的工都喝不起。”
说完又把剩下的酒强制灌进沈慈书的喉咙里,经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似的,烧得他浑身难受,眼角也跟着泛红,却被其他人按住动弹不得,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渐渐的小腹抽疼起来,沈慈书感觉快要喘不上气,生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滑落,睫毛颤抖得厉害。
沈慈书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灌完一整瓶酒的,他被扔在地上,胃里不断翻涌,一阵一阵地抽痛。
孟临川看着沈慈书这副狼狈的样子,还没打算这么轻松放过他,让人开多一瓶酒,又打算灌进他嘴里。
疼痛令沈慈书变得混沌不清,他浑身无力地挣扎,眼见酒瓶送到嘴边,情急之下咬了孟临川的手一口。
孟临川没有防备,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反应过来之后气得他一脚踹了过去,正好踢中了沈慈书的腹部。
沈慈书随着这股力道撞在墙壁上,那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孟临川还不解气,走过去又是一脚踢在沈慈书肚子上,“妈的,你敢咬我,你找死吗?”
痛苦的呻吟从沈慈书喉咙里溢出,他吃痛地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意识逐渐变得涣散。
这时跟孟临川一起来的男人拦住了他,“孟少!”
孟临川不耐道:“干什么?”
男人伸出手,磕磕巴巴地说:“他,他好像流血了”
孟临川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看见沈慈书躺的位置下面有一滩血迹。
流产
孟临川不由得皱起眉头。
虽然他刚才是对沈慈书动手了,但也没用多大力气,对方怎么可能流这么多血。
孟临川走到沈慈书面前,轻轻踹了他一脚,“喂,你少给我装蒜。”
沈慈书瘦弱的社体蜷缩起几分,浑身冷汗淋漓,孟临川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好像隔了层棉花模糊不清,什么都听不清。
见沈慈书没反应,孟临川又踹了他几下,“你别以为你装死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这招对我没用。”
无论他说什么,沈慈书始终躺在地板上动也不动,他眼前一片漆黑,剧烈的疼痛从肚子里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往下坠,苍白的指尖深深陷入地板。
见沈慈书不像是装的,加上他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孟临川也不想把人弄死了,这才放过他,扔下一句扫兴之后,带着那群人走了。
门外的保镖见他们一群人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忍不住看了眼身后的地下室。
刚才他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这群人似乎在教训沈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