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摇摇头,将这些荒谬的想法晃出去,重新集中精力画稿。
都怪林夜每次做都会在他耳朵边上说这些话,搞得他都被带偏了。
今天是卫景和的生日,江逢挺开心的,因为可以晚回家一天。这样林夜应该会顾虑着他累了一天,不会太过分。
江逢快乐的心情持续到下班,直到接到林夜的电话。
林夜说晚上要出差,明早回来,让他晚上盖好被子,把空调开高一点,不然没人给他把踢开的被子盖回去,容易感冒。
内心太过遗憾,江逢不经意问出了真实想法:“不能换一天出差吗?”
“不太能。”林夜话里带笑,“宝宝要是舍不得我,可以和我一起去。”
“大可不必。”
江逢果断挂掉电话,温热的心脏被寒风吹得拔凉拔凉的。
亏了一天休息时间,可恶。
这股低气压在看见卫景和满脸傻笑时才散去。
卫景和是寿星,江逢自然不会带着脾气给他过生日。
来的人很多,卫景和爱热闹,包了夜宴一层楼。他从人群里挤出来,顶着头用发蜡精心打理过的红发勾住江逢的肩,兴奋道:“来了兄弟,今年送的我什么?”
江逢把手里的袋子扔给他,“urz今年出的新款球鞋,你不是在朋友圈嚎了半个月,说没抢到,还要卖肾求鞋。”
“江逢。”卫景和宝贝得不行,几欲潸然涕下,“你就是我亲兄弟。”
江逢:“嗯,林夜也是你亲的兄弟媳妇。”
“害,那当然。”
想到林夜对江逢强得离谱的占有欲。卫景和悻悻把胳膊收回来,右跨一小步,和江逢保持着正常朋友的距离,“今天怎么没把林太子爷带来?”
“他出差。”江逢放低声音,“而且我很久没喝酒了。”
卫景和一愣,大笑:“行,今天来了几个你也认识的,肯定让你喝够。”
“不用,我就喝几口,喝多了他生气。”江逢很有自觉,“我现在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要时刻注意照顾另一半的想法。”
卫景和嘴角抽搐,“认识这么多年我没发现,你还是夫管严。”
江逢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不,是妻管严。”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在他的朋友面前,他说了算。
江逢挺起骄傲的小胸脯走进夜宴,丝毫没注意到卫景和嘴角抽搐的幅度更大了,丝毫没有相信的样子。
和卫景和玩得来的朋友,除了江逢,几乎都是和他一个性格的人。
大家自来熟,玩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