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明显的东西浮出水面,卫景和肯定地问:“联姻的事,也是你同意的吧。”
林夜不打算和他推心置腹。说出一些东西,只是想让卫景和放心,别在他和江逢之间搅混水,耽误他追老婆。
他揉了揉额心,及时止住卫景和发散的好奇心,缓声说:“除了我让你带的两句话,其它的都不用告诉江逢。”
卫景和是个棒槌,还是个问题很多的棒槌,“为什么?”
他看见林夜转身按下了电梯按钮。他以为这个问题也得不到答案。
电梯叮一声到达了楼层。他准备关门,听见了林夜极其轻微的回答。
林夜说:“他不记得我了,别告诉他。”
一整晚,林夜看起来都很孤独,也很难过。哪怕他笑了几次。
四周没有声响,声控灯很快就熄灭了,入目皆是黑暗。
卫景和愣愣地站在门口,心口堵着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好像没有林家,没有横跨在他们之间的阶级差距。他们就是普通人,林夜作为他朋友的爱人,跟他好好聊了一次天,走时希望他能当中间人,帮忙劝劝。
如果不是足够重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他只是恰好猜到那个大人物是谁而已
卫景和送走阿姨,端着阿姨熬好的醒酒汤推开了卧室门。
和床上坐着的江逢面对面。
他挑了下眉,“醒这么早?刚好,把醒酒汤喝了再睡一会儿。”
“林夜来了。”江逢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一斤沙子。
卫景和喊了声老天,跨着大步子将碗塞江逢手里。
江逢看着冒着热气的汤,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宿醉后的脑袋更疼了,“有没有可能,这汤烫成这样喝下去我会死。”
……
卫景和悻悻地,又把碗接过来放在桌上。
江逢扫了他一眼,笃定地再次开口:“林夜来了。”
“我都还没说,你怎么知道?”卫景和猜测,“昨晚你根本没醉?”
“醉了。”江逢揉着太阳穴,靠在床边,“他身上的味道很特殊,你进来前还没散完。”
他的眼神瞥过桌上的汤,“林夜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