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接下去。但他就是开不了口说我也是。
情急下,他将脑袋埋进林夜的胸膛。
在外人看来,江逢就是被林夜撩得不好意思了。?
为了你啊,江逢
好好一个生日会,成了他们两人的撒狗粮现场。
江广德敢怒不敢言,还要硬着头皮收拾烂摊子,“林总,您再仔细看看,小柯跟江逢是完全不同的两张脸。”
林夜揉了揉怀里男生的后脑勺,淡声道:“嗯。我们家江逢确实比他好看很多。”
江广德放下心来,将江柯往前一推,“还不快谢谢林总。”
“不用。”林夜恹恹道,“有这个时间,不如先把你的母亲扶起来。”
“宴会结束后,我们再好好讨论讨论,她对江逢出言不逊的账。”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刮过贺柔的脸。
“广德。”贺柔胆子小,哪怕有江柯的搀扶,也腿软得站不住,她颤颤巍巍,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攥住江广德的衣袖,“广德,我真的没说什么。”
林夜眯着眼睛,语气危险,“喔?那是我听错了?”
“不,不是。”贺柔差点儿又要跌坐下去。如今骑虎难下,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孩子。可江柯只是扶着她,对她发出的求救信号视而不见。贺柔几乎要哭出声来。
僵持下,还是江逢从林夜的怀里蹭出来,不情不愿地说:“林夜,算了。”
“这就算了?”林夜笑,“我们家江逢还是那么善良。”
他失了兴致,说:“那就算了吧。”
贺柔有种撞上了皇上大赦天下的庆幸感,离开时,目光复杂地看了江逢一眼。
几人走后,闹剧算是告一段落。只是看戏人的注意还是放在他们身上。
站着跟靶子没两样,江逢拉着林夜坐在了被贺柔称之为“专为下人准备”的小沙发上。
他没想那么多,单纯觉得这地方比较安静。
坐下后,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林夜可能会介意。
没有任何一场宴会会专门在会客大厅为下人准备休息处,贺柔就是说出来挑衅他的。但,这沙发总归背上了个名头,不怎么好听。
他想要拉着林夜换个地方。
林夜没动,缓缓抬起眸子,问:“怎么了?”
他懒懒靠在背垫上,眼尾耷拉着,没什么精神。
江逢摇着头,又坐下,“你是不是很累啊?”
“还好。”林夜说,“也就是一天完成了三天的工作量,连口水都没喝就往机场赶,生怕赶不上这次宴会。”
江逢听得心里怪怪的,“你这么重视这场宴会啊?”
“没良心。”林夜突然撑起身,贴在他耳边说:“我到底是重视什么,你不知道?”
江逢揉了把耳朵,推开他,坐远了一些,闷声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