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艰难的走过去按照吩咐坐下,房间内灯光昏黄,她就套了条单薄的睡裙,觉得舒服,却没意识到真空的睡裙将那底下的两团微微隆起的乳房轮廓展露了出来。
一不注意,当年那在膝下咿呀学语的小丫头,已经成了胸脯饱满的少女。
薄靳川将领带扯下来,一边沉声说道:“把两隻手都伸出来。”
时语心里跟打鼓一样,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撒娇地喊了句干爹,见干爹无动于衷,隻好乖乖将手伸出来,没几下就被干爹的领带捆了个结实。
“干爹是怎么教你的?”
“干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偷偷跑出去了……”
“我说过,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薄靳川的声调冷漠疏离,他并没有在说笑,时语半趴在沙发上,而他一把将她的裙摆掀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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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都被干爹打肿了
少女的臀部挺翘有肉,没有想象中那样干瘪,甚至还带着一点诱人的粉嫩光泽,她跪趴着的姿势甚至让薄靳川看清楚她那腿缝中白色的小熊内裤,还有那纯洁稚嫩的……
时语想要从薄靳川的掌控下逃脱,却不知道屁股扭动的情景,在一个成年男人的视线下是怎样的淫糜。
“干爹……干爹……不要……”时语涨红了脸,可每次她想挣扎,都被薄靳川重重的按住。
薄靳川眸光微沉,一挥手,‘啪’的就拍在了时语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不打,不长记性。”
话音刚落,又是啪啪两下,薄靳川并没怎么用力,可是少女皮肤娇嫩,哪里经得起折腾,没几下就又红又肿了。
“我记住了……干爹……疼……”时语带着哭腔说道。“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薄靳川听见她吸鼻子,好像哭了,这才收手。
时语长这么大,薄靳川很少真的动手,到底还是心疼的,他摸了摸时语的脑袋,动作轻柔,倒像是在安慰她般,还轻声说道:“好了,别哭了。时语,你父母去世的时候将你交到我的手上,我有义务照顾好你,哪怕是对你严格一些,你不喜欢我也好。今晚你偷溜去了什么地方,干爹也不继续追问了,但以后不要再有这种情况发生,知道了么?”
时语点了点头,却又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小声的回答道:“干爹,我没有不喜欢你……”
他刚刚说的是这回事么?
薄靳川对上时语那双天真单纯的清澈双眸时,微微一愣。视线往下一扫,她睡裙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
他气息微乱,而后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
“时语,以后不管在哪里,都必须穿戴整齐。”薄靳川冷声道。
“可是在家里的时候,不能穿得舒服点么?”时语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抬起头懵懵懂懂的问道。
薄靳川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领口,帮她扯正,但指尖有意无意的从时语雪白柔软的乳沟处刮过,“如果家里有客人来,你打算这个样子被看见么?”
时语这才后知后觉,脸颊火热的捂住了领口,她低下头,心里犹如小鹿乱撞,干爹的指尖好似带着电流,轻轻一碰,就让她的身体酥麻了半边。
“不早了,去睡吧。”
见薄靳川打算转身离开,时语连忙指了指脸颊,薄靳川知道她的意思,他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
小时候,父母突逢意外离世,时语又刚搬进了薄家,她总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白天却又硬撑着,但不过没多久就被薄靳川发现了。从此以后,不管每天工作多忙,薄靳川都会抽出时间陪她,晚上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最后是一个晚安吻。
日复一日,这个晚安吻早就成了时语的习惯。
等到薄靳川从房间走出去,房门哒一下关紧的时候,时语嗷的一声满足的倒在了沙发上,摸摸胸口,完了,她的心跳还是那么快,仿佛还停留在刚才。
怎么办?干爹只是碰了她一下,时语就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腿缝间有微润的湿意。
想被干爹的大鸡巴操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