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一个医生谈生死,晦气什么。”左斯年右转弯,打转向后余光扫了她一眼,她面罩愠色,他道:“我不惮以最坏的打算设想我们的关系,后来我想通了,最坏也不过是互相亏欠,相杀相爱一辈子,只要你还能让我看到你,别跟以前那样躲起来,那我也知足了。”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谁爱你了?”她扭过头。
他目视前方,勾起嘴角。
最后那天在酒店里,左斯年压着梁佑瑾在床上攻城掠地时,狠肏着问,爱不爱,爱不爱。她抽搐着夹着肉棒,嘴硬地喊,不要脸。
他躺着从身后进入,拉起长腿,一边喂着鸡巴一边揉着阴蒂,拿她毫无办法,又爱不释手:“你说我天天跟你做上亿的生意,你怎么就不动心。”
梁佑瑾润着穴里的肉棒,往后顶着他小腹,浪叫:“那里那里,好舒服,肏我。”
其实左斯年知道,她早就软了心了。不然也不会惯着他随时随地发情,笨手笨脚为了他下厨,甚至搬到他家,陪着他追剧打游戏杀时间。
这个悠长假期,两人在家里的时候,左斯年就没让梁佑瑾穿上内裤。睡裙下空荡荡,衣摆一掀,他挺身而入。
幽冷的清晨,炎热的午后,寂静的深夜,两人热吻相交,餍足酣畅。
梁佑瑾恨自己不争气,上一秒说好了再被狗男人肏她就跟他姓,下一秒就被入了,穴闻着鸡巴的腥膻自己就湿了,糊了他一手,她想争辩都没底气。
“这么着急冠夫姓啊?”他把她困在沙发上,扛着腿耸腰。
“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还没睡醒?”现如今,她也只能嘴上快活了。
好不容易抽出来时间回复邮件,处理工作,还没打两行字,左斯年又摸过来,把她抱在书桌上,啃着吻着,需索无度。
梁佑瑾举着手机断断续续说,放,放我下来。
左斯年摸了摸穴,上一次射进去的还没完全流出来。他一摸他,她就受不了了,春水混着精液,润了甬道,他站在桌边,龟头破开了洞口,又挤进深处。
手机砸在桌上,他捡起塞进她手里,继续回信息,别耽误工作。
有时候他在厨房忙着,突然就来了感觉,哄骗她进来帮他打打下手。
“干嘛?”她警觉。
“帮忙择菜。”他喊她。
梁佑瑾选择再相信他一次,刚进厨房,就被他锁进怀里,大手从下面伸进去盖住丰满。v领睡袍遮盖不住,她清晰看到男人是怎么亵玩她的乳肉,两团绵柔形状百变,从指缝溢出。
穴口已经被肏到合不拢,留着圆形小口,随时欢迎入侵。她被精水喂馋了,开始对他上瘾。他掰开穴,舔了几口,确定可以承受,整根放了进去。
梁佑瑾扶着料理台,撅着屁股胯下承欢,他肏几下,去看看汤锅,又肏几下,把蒸锅里的面点拿出来。
“你特么的快点!”她哭了。不专心的男人真该死。
“这可是你说的。”他眼中闪过邪魅,抱着柳腰冲刺,这穴道天生敏感,又软又紧,没几下就抽搐着喷水。左斯年扇打着翘臀,留下指痕:“不许这么快。”
“呜呜呜……我控制不住。”
操,连叫床声都这么媚,他咬着后槽牙,盯着红肿的小穴,终于洒出精华。
灌满她,弄湿她,他最后一刻想的却是……算了吧,臣服于她就好,只要她要,只要他有。
狼来的故事听多了,梁佑瑾再也不相信左斯年了,他骗不到她,但是她终究躲不过晚上还要和他睡一个被窝。
荒淫无度几日下来,她隐约觉得穴肉肿得发热,实在不能承受更多了,警告他再胡来就搬出去,他才垂头认怂,但还免不了贴着她亲亲抱抱要个明确答复,一天一次,不能再少了。
最后,左斯年果然戒烟了。
这段时间,他再也没抽一根。
但他觉得对梁佑瑾上瘾更深了。
小瑾:腰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