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爸那句一家人,有点戳梁佑瑾心窝。她想到了以前夏轻莺忙生意时候,就把她往左家一放,左妈做好了叁餐放冰箱里,叁个孩子回来微波炉热热凑合吃完,做作业打游戏,困了就窝在沙发上一起睡觉。左爸是个领导,也常不在家,但只要回来,就带各种好吃的好玩的,有左家兄妹的一份,就一定有梁佑瑾的。
那年元旦,左爸逗她以后除夕也来这过,心里想的就是有这么一天,她能跟着左斯年一样大大方方叫一声爸爸妈妈,而不是每次都是叔叔阿姨。
梁佑瑾把茶水滤到公道杯里,分在两个骨瓷茶盏中,七分满,恭敬推给左爸。
“很多事情,如果觉得痛苦,摇摆,不如就此扯断。但如果舍不得,就别犹豫。”左爸拇指和食指夹住茶盏,端起来闻闻香,品茗。
梁佑瑾垂眸,掩饰情绪。
“活了半辈子,现在回头看看,能留住的就留下,放手了就别再牵扯。小瑾,我不该说这些给你听,但我过到今年第四个本命年,觉得人生太快了,所以别给自己留遗憾。”
颊边滚落一颗泪珠子,她用指节擦去,左爸拿起茶宠逗她:“嘿!都怪我,大过年的把你说哭了,来,看看这个怪兽,多滑稽。”
太晚了,左爸左妈说她姑娘家一个人赶夜路不安全,留她客房住下。不想扫兴,梁佑瑾应下了。
睡熟没多久,听到一些声响,床榻一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熟悉的气味令她放下戒备,随机又瞬间清醒,她揿开台灯,翻滚坐起,看着狗男人一副洗好了等待宠幸的表情,砸过去一个枕头:“谁让你爬上来的?”
她没带睡衣,穿着白色蕾丝内衣内裤,那么一丁点布料根本兜不住她胸前的波涛汹涌。
左斯年往她怀里拱,借着酒劲撒娇:“我就抱抱你。”
这句鬼话,就和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让人难以信服。
她死了心不让他得逞,挣扎间,一侧玉兔跳出束缚,赤裸裸挺在空气中。左斯年按着她后背,低头衔住乳尖。在今晚年夜饭时候,他看着她浑圆的轮廓心猿意马,早就想这么做了。
梁佑瑾不敢动,他牙齿轻咬,她怕他弄伤自己。他掏出另一侧绵乳,一手难以掌握。
粗粝的指腹滑过白嫩乳肉,她咬着唇忍着呻吟。她知道左爸左妈就在隔壁房间。
她喘着粗气,他也没好过,狎玩两团乳肉,把她压在怀里,小腹挺着往前蹭她,问:“感受到了么?”
肉棒透过内裤打在她耻骨上,她能清晰感觉那轮廓,硕大的顶端,粗壮的茎身。她特别喜欢他勃起的硬度和角度,每次一见到那东西,不用前戏,就湿得一塌糊涂,只想被他顶着发狠地肏。
不使劲,就解不了痒。
但现在不行,她没忘两个人前不久才大吵一架,她堪堪解开心里的结,不想这么没原则。
哎,梁佑瑾在心底叹气,左斯年真是她命定的劫。
左斯年挑开底裤,摸了一把:“湿了,不要么?”
“不……不要。”她大腿夹着他的手,口嫌体正直。
神特么的不要!左斯年一把撕开她底裤,将她转身放到跪趴的姿势,伸进去两根手指。指节分明的长指在光滑粉嫩的穴口进出翻搅,他喉头滚动,贴上去,把她刚分泌的淫水舔干净。
越舔越湿,他来不及喝,淫水顺着嘴角留下。
梁佑瑾撅着屁股套弄他的手指,咬着枕头,一丁点声音不敢出。
左斯年:人均助攻,家人们,鞠大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