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昨天通话,是秦芒在安慰她。
其实伤得很严重!
“我检查检查。”
邬羽西着急之余,还记得把帘子拉起来,去扒拉秦芒的被子,动作轻柔。
秦芒原本随她去了,下一秒,想到昨晚的画面,乌黑眼瞳闪过一丝慌乱:
“不不不不不!”
一听这话。
邬羽西更觉得她有事情瞒着自己,“呜呜呜,你肯定受伤了!”
“快给我看看。”
昨晚贺泠霁尚算理智,没真的在医院做到底,但她手心是被磨肿了的。
指尖也没有力气。
根本拽不过邬羽西。
几秒被子拔河。
以秦芒手软而败。
该说不说,她要感谢贺泠霁昨晚还帮裹了睡袍的。
只是——
睡袍是他的!
腰带很敷衍地松松系了两下,随着刚才‘拔河’,已经散乱成一团。
此时露出大片雪白莹润的肌肤,重点是脖颈附近,有明显被咬过的浅淡痕迹。
这是昨晚,她手腕累酸了,指甲很不走心地刮到他时,被贺泠霁惩罚了。
其他地方也零散分布着其他痕迹。
闺蜜两个面面相对。
邬羽西眨巴着眼睛。
几秒后。
秦芒生无可恋地倒回床上,“我真没事。”
邬羽西信了。
谁家伤着了,还有心思干这茬儿。
不过——
这都是画画素材呢!
邬羽西直接上手,“我看看,这咬痕是什么形状的。”
秦芒:“?”
“小色女!”
“啊,不给看!”
下一刻。
薄荷绿色的帘幕被拉开。
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身影出现,邬羽西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坐回床边椅子。
还很刻意地抚平了裙摆。
一副很老实的模样。
绝对没有‘亵渎’他老婆。
贺泠霁没做声,伸出骨节明晰的双手,面不改色地将秦芒身上的睡袍整理好。
往上扶睡袍边缘时,男人微凉的指尖不经意掠过少女刚睡醒时温度偏高的肩膀,声线沉敛:“穿好。”
秦芒肌肤敏锐,纤薄身子瑟缩了一下,“你手好冰。”
然后又顺势凑近了点。
小火炉体质,就喜欢贺泠霁的体温。
昨天虽然遭遇惊吓,但是被贺泠霁欺负了将近一个小时,秦芒居然没有做噩梦,反而睡得是入夏以来最舒服的一夜。
这时,贺泠霁最后给她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秦芒垂眼,看着蝴蝶结。
像极了那天早晨,她看到自己手臂上被重新包扎过的纱布蝴蝶结。
虽然猜到是贺泠霁帮她重新包扎的。
但确定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