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更模糊了。
贺泠霁把她表情全部看在眼里,薄唇溢出抹笑音。
“背过去,我再看看!”
秦芒脑子终于开始转了。
懊恼自己之前居然没发现,贺泠霁身体上还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
贺泠霁也不想穿着潮湿的衬衣,不但从善如流地脱了衬衣,让贺太太看得清晰,长指又落在腰带。
丝质的布料沿着脊背滑落,在潮湿的瓷砖绽开。
炽白灯光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秦芒呼吸却轻了。
一株神秘的曼珠沙华,花枝绕骨,沿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肩头蔓延而下,占据半个脊背面积,由淡淡的水墨色渐变至微晕开的浓墨,仿佛深渊之下慵懒绽放的引路之花,又似是上帝之手精雕细琢的偏爱烙印,与生俱来,得天独厚。
像是刺青,却远比刺青神秘。
水珠顺着蜿蜒花枝滑落。
秦芒也以为是刺青,伸出葱白的指尖点了点那处的烙印,忽而翘起唇角,似笑非笑地:“你这是什么?青春叛逆期的标志?”
贺泠霁的冷冽的声线在水声中染了点磁质的哑:“从小就有。”
“嗯?”
“胎记?”
“算是。”
秦芒酸了,觉得这男人真的是被老天偏爱,就连胎记都生得这么好看,精心绘制上去似的,又忍不住伸出蠢蠢欲动的小爪子,去触碰繁复神秘的花纹。
贺泠霁快速地洗完澡,似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恰好感受到秦芒的触碰,话锋一转:“做?”
不过……他明天一早要出差。
时间不足。
只是贺太太有任何需求的话,作为丈夫,贺泠霁会在范围之内尽量满足她。
包括床事。
秦芒本来没这个想法。
但她现在也睡不着,如今被他这株神秘花纹撩到。
把贺泠霁当个催睡工具,做累了就可以睡了。
好像也可以哦。
……
贺泠霁本着速战速决,把她擦干了抱回卧室。
切入正题的第五分钟。
偌大床上。
少女如玉珠般的脚趾蓦然蜷缩。
嗓子发出甜软的单音节。
贺泠霁缓慢吐息,下颚崩得极紧,灰蓝色幽瞳在昏黄壁灯下,衬出几分清冷寡欲。
下一秒,他尚未纾解,便离了出去。
秦芒缓过之后,习惯性地打算抱他换个姿势,顺便看着那株曼珠沙华时,却被他弄懵了。
迟疑地启唇:“你……这就完事了?”
贺泠霁听着她这话,竟然没生气,反而意味不明地撂下句,“是你完事儿了。”
秦芒品了几秒,不可置信地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你在内涵我快!”
贺泠霁抽出被秦芒压在身下的被子,慢条斯理地给她盖上,偏冷的音质徐徐道:“秦小姐,有没有一个可能——”
“嗯?”
“是我技术好。”
成年人节日
凌晨四点。
秘书丛臻与司机准时抵达环湖庄园等候,司机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行李箱。
透过后排半降下的车窗,依稀可见贺泠霁俊美侧颜,瞳孔冰冷没有丝毫温度,直到视线掠过二楼紧闭的露台。
车子发动前,他竟过问了秦芒吸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