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被江池渊用两根手指夹住,惩罚性的肆意揉捏了几遍才恋恋不舍般松手。
时玖凛心底忽然又一种难以言说的自豪感。
这双手的主人是他的eniga。
他拥有这样一双手,只要他愿意,甚至随时随地都能让那只手为自己服务,
江池渊咬着他的耳朵,暧昧至极道:“硌一点不好吗?有点起伏岂不是更爽?”
时玖凛甘拜下风:“还是您更不要脸一点。”
不管他听没听懂自己的弦外之音,也都算是点了头。
江池渊狂喜。
他挑了很久戒指的款式,听销售员跟自己滔滔不绝介绍了无数中款式其中蕴含的祝福含义,却都感觉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他和时玖凛之间的故事无从复制,也无法宣之于口。
哪怕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江池渊也还是不敢去暗自揣测时玖凛现在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会主动撩拨自己,自己在表达爱意时他也能不再出言刺伤,偶尔甚至能做出一些简单的回应……
却也似乎只是这样。
倒是也不奇怪,毕竟他们从开始走的那一步开始便是伴随着身体上的欲,时玖凛对他不会再产生情感也很正常。
只不过总归还是遗憾的。
他不甘心停在这一步,却又不敢继续下去,生怕自己失了边界。
他不确定他们之间的情感究竟能不能配得上送戒指这个看似简单的举动。
这似乎注定是他一个人奔赴的路程。
他最后选择了定制。
戒指内圈刻着对方的名字。
江池渊小心翼翼将丝绒戒指盒收起,无声闭上双眼。
至少,给他一个送出去的机会呢?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但变化总比计划来的要快。
江池渊幻想了无数次把那枚戒指送出去的场景。
例如他们即将踏上火车的最后一刻时,他牵着时玖凛的手,极其自然把戒指套在他的手上。
或者是在某次他睡着时悄悄握住他的手,一点点放轻动作,小心翼翼戴在他的无名指处。
亦或者是稍微正式一点,他单膝下跪,捧起时玖凛的手……
甚至还有最极端的一种。
他濒死时躺在地上,满手血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戒指塞到他掌心。
直到时玖凛洗衣服时随手摸了摸他那件衣服的衣兜,摸到有个形状像是正方形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