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隙,江池渊已然把他衣服撩起,双手肆意蹂躏那两颗红点,直至如愿以偿听到时玖凛压抑的喘息。
——
那片海对时玖凛而言确实有一些特殊意义。
他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经常会拉着自己的手在这片海湾附近散步,跟他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那时那个男人还没有褪去伪善的面具,小时候的他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再长大一些后,他会和那些所谓的朋友一起,闲来无事时站在这片海域喝酒作乐。
……
还有被江池渊按在水里一次次濒临窒息的感受。
似乎人生每一个阶段都能跟那片海扯上点关系。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自己所处的地位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那片海始终在。
哪怕早就物是人非。
江池渊把半梦半醒的他抱起,稳步走向卧室。
时玖凛头紧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了他有力沉稳的心跳。
那声音震的他耳朵生疼。
时玖凛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四肢无力垂下,几乎是动弹不得。
他能感受到江池渊身上那股矛盾的感觉更强烈了几分。
他看不透,也没心思去揣摩他的意思。
江池渊弄的太狠,时玖凛累到几乎是头一碰到枕头便立刻被困倦感紧紧包裹,眼睛一睁一闭竟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自然是错过了和白曦约定的时间。
时玖凛从床上坐起,盯着白墙上挂着的表愣了一瞬,自嘲似的笑了笑。
没想到第一次就放了人家的鸽子。
他又能怪谁,江池渊肯让他出门都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池渊不在家。
这次甚至连打完巴掌后的甜枣也不给他了么?
时玖凛咬牙,拖着破损的身子下了床。
在站起来的一瞬间被撕裂的疼痛逼到险些直接跌坐在地。
他稳住身形,强逼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好习惯这样的疼痛。
裸露的皮肤上满是大大小小丑陋的伤疤,其中还夹杂着大片淤青。
一言蔽之,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皮肉的完好无损的。
时玖凛默默将衣服穿好,顺手给自己拿了件外套披在肩上。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出门。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栋别墅在一个人也没有时格外死气沉沉,莫名瘆人。
让他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想逃离。
就算是江池渊在也好啊,说不准还能看在他刚挨完打的份上给他几天好脸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