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不要!”
下一刻,灼热的烟头便被狠狠按在他的伤痕处,时玖凛尖叫一声,条件反射般想要将手抽回,却根本挣不开江池渊的禁锢。
他将燃烧的烟头抵着掌心按灭,似乎是怕有火星残留,又在上面拧了一圈。
皮肉被灼烧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好,更别提他才刚刚挨完板子,那块皮肤脆弱到连轻轻碰一下都疼的要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骗子
时玖凛疼到直冒冷汗,被江池渊紧攥着的手腕在挣扎中烙下了红印。
江池渊松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触到了一片湿热后微笑道:“宝贝,你的眼泪现在都不值钱了呢。”
什么时候值钱过?
时玖凛仰起头,试图把眼泪逼回去,被扇破的唇瓣连稍微张大些口都疼的厉害,只能含糊不清道:“呜,我记住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轻些,真的好疼。”
江池渊掂了掂那把戒尺,反手抽在他的胸前。在看到对方吃痛却不敢将自己蜷缩起来的模样心情更愉悦了几分,这才不紧不慢道:“冰箱里有酒,拿几瓶过来。”
时玖凛懵了一瞬,很快回神,毕恭毕敬道了句“是”。
跪着不动的时候还好,走动时便能感觉到那块布料在不断摩擦臀肉,偏偏丝袜被某些人有意剪了两个大洞,空气不断在裙子内流窜的感觉几乎要把时玖凛逼疯。
他不得已夹紧双腿,试图减轻这种不适感。
却听到江池渊在身后冷冷开口:“连走路也不会了?需要我把你带去外面教吗?”
时玖凛脸又红了几分,说话都克制不住的磕巴:“会……会的。”
火烧火燎的掌心覆在酒瓶处,竟意外减缓了几分痛感。
江池渊折磨他的法子太多,基本上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这是又要做什么。
他来回搬了好几个回合,直到桌子上堆了差不多有二十多个酒瓶时江池渊才喊了停。
他随手抓起一罐离自己最近的酒拉开拉环,缓缓将液体倒入高脚杯中,轻晃了几圈。
“不是喜欢喝酒吗,这些今天都是你的。”
时玖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半天才嗫嚅:“会酒精中毒的吧……?”
他笑的温和:“你又不是只有一张嘴。”
——关灯。
他被灌的烂醉,身体又软又烫不说,下面还在无时无刻承受着江池渊的侵犯。
糜烂不堪。
时玖凛眼神迷离,早已没力气哭喊,只是像一台毫无感情的机械一般迎合对方。
丝袜在运动过程中被扯烂,白净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细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