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尖叫了一下:“你是把全家的被褥,都拿过来了!你把被褥都拿过来了,我们睡什么!”
陆初:“我之前的房间里面不是有被褥?”
周晓:“你那一床破烂的被褥,怎么用!”
现在可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啊,陆初那屋的破烂被褥怎么用!
陆初往前走了几步,周晓被吓得连连后退,声音被堵了回去,陆初伸手把可乐拿了过来,动作随意的在窗台的一角把玻璃瓶的汽水给打开,汽水瓶盖飞出去挺远。
陆初:“我管你怎么用,你爱用不用。”
晚上陆初把门锁上,窗帘拉上,喝了半瓶的可乐,她平时就喜欢喝这些快乐肥宅水。
周翠兰回来,在院子里面听到周晓说的,气的涨红了脸:“好你个陆初,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开门,你给我开门!赶紧把被褥都给我拿出来!”
周晓站在后面也有了骨气了,跟着一起使劲拍门:“开门,陆初,你赶紧把我的被褥都还给我!”
陆初打了个哈欠,这才发现屋里面还有周晓之前上学看的书,但是书看着都是崭新的,她拿着随便看了一会,外面周翠兰还有周晓的嗓子都喊劈了,陆初也在那不为所动。
李大婶就住在周家隔壁,她出来看着神色不善:“你们干什么啊,这孩子刚刚哄睡下了,你们又把孩子给吵醒了。”
说着还想要看看屋里面怎么回事呢。
周翠兰一拍大腿:“陆初这是要嫁到城里了啊,她现在”
陆初把窗户对开看着周翠兰:“我那屋的被褥怎么了?”
周翠兰拦住周晓不让周晓说话的时候,面如菜色,被褥怎么了,被褥破烂不能用,冬天不保暖,但是这话能说,这话不能说啊!
之前周翠兰不怕陆初,现在周翠兰还指着以后再陆初这里占便宜呢,她花的这些钱,受的这些委屈,肯定不能就这样算了啊,陆初不是自己亲生的,是捡的,现在要是闹起来了,陆初这以后要是不让他们占便宜,这件事情一说,他们不占理啊。
周翠兰:“我这不是,怕陆初冷,想要多给陆初拿一床被子,陆初不用,你快回去,赶紧回去哄孩子睡觉。”
李大婶:“呦,你这嗓子怎么都劈了啊。”
周翠兰:“”
一晚上陆初睡得还算可以,睡不着的是周翠兰还有周晓,两个人只剩下褥子,没有被子,只能去用陆初的那一床破烂他们都嫌弃的被子。
两个人一起躺在炕上,就算炕是热的,但是有些冷。
周晓都快哭了:“这日子,怎么过啊。”
周翠兰一说话先咳嗽了几声:“给我闭嘴,等我把彩礼拿到手了,看我怎么磋磨她,不想嫁,彩礼只要拿了,就由不得她了,除非她自己有本事把五百块钱彩礼还给李勇。”
一说到彩礼,周翠兰就开始心疼二百块钱的陪嫁,这要是不要二百块钱的陪嫁多好啊,足足五百块钱啊。
周翠兰咬了咬牙:“为了三百块钱,都给我忍住了。”
三百块钱,三百块钱和她有什么关系,也不给她用,凭什么她在这忍着啊,虽然这样想的,但是周晓一个字都没敢多说。
周翠兰:“明天把家里能吃的,全都收起来,藏好了!”
周晓冻得哆嗦着:“知道了。”
早上天不亮陆初就醒了,是热醒的。
到了周翠兰还有周晓睡的屋,陆初看到了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用的那一床破烂被子,这两个人猫着身子睡着呢。
她没觉得有什么,原主不就一直用这一床破烂被子,甚至屋里面还没有现在他们屋里面暖和呢。
陆初把被子给掀开,屋里面又是一阵尖叫声。
声音却像是破锣一样,是周晓发出的声音,她昨天嗓子劈了,晚上又没睡好,声音能好听了才怪了。
周晓一见是陆初都快要崩溃了:“啊啊啊啊,陆初,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疯子,不就是要嫁进城里,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个贱人!”
陆初:“贱人,你在叫一次,我打你一巴掌。”
周晓浑身一个哆嗦,丝毫没有看到陆初眼睛里面开玩笑的意思。
陆初:“起来,去给我烧水。”
说着,她又看向了周翠兰:“你,去给我做饭。”
周翠兰想要说话,结果发现,自己一张嘴,发现自己嗓子疼的说话都费劲,她想要和陆初争辩:“陆初,你别欺人太甚了,你信不信,我和你鱼死网破,我让你嫁不进城里!”
陆初目光一亮:“真的啊,我不用做后娘啊,我现在去找媒婆,让她在村子里面给我说一人家吧。”
周翠兰被气捂着自己的心口,然后使劲踹了一脚周晓:“你还坐在这,干什么”她嗓子疼的使劲咳嗽,越咳嗽越疼,最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又使劲踹了周晓:“滚,赶紧滚去给陆初做饭,烧水。”
陆初坐下:“既然周晓烧水做饭,你就你就把这家里全部擦一遍吧,我看着有些脏,各处角落也都给我擦干净了,周晓干完活过来一起帮你,省的媒婆带人过来提亲了,看着这里,他们连我也瞧不上。”
说完了指着周晓:“就你,我刚刚说什么了,你给我重复一遍。”
周晓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也嗓子疼不想说话,但是她向来都是个软柿子,还看人下菜碟,甚至都没什么犹豫,就直接选择了按照陆初说的照做,声音难听极了。
至少陆初都想把耳朵给捂住了。
周晓先给陆初烧了水,这才开始做饭。
做的饭陆初也是有要求,要精白米做的大米粥,然后酱菜,还要蒸白面馒头,没办法,现在周家能用的食材也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