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珈禾提着今天便利店临期的食物,抬头看见郁诉桉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无任何惊讶表情,似乎料想到了郁诉桉会来,于是扶着腰迈着步子来到郁诉桉面前,如同多年老友一般:“你来了啊,进来坐会”说着掏出口袋钥匙。
郁诉桉微微皱眉,不敢置信地问:“你给我寄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邬珈禾开门的手一顿“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郁诉桉看了下周围环境,眼下确实不是可以交谈的地方
“家里没有男士拖鞋,直接进来吧”邬珈禾边说边随手把钥匙与食物仍在玄关台上
一室一厅地房间里,除了房东家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东西,空旷而又毫无生机。
郁诉桉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想到自从来到这个小区看到的一切,不由自嘲一笑,然后质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邬珈禾倒水动作慢下来,拿着水杯站在原地,毫不避讳地直视着郁诉桉地审视,若无其事说:“不过一张孕单而已,就想让郁先生看看他孩子的照片。”
“我跟邬小姐萍水相逢,我记得那晚可是邬小姐主动在先的”
随后邬珈禾别有意味勾唇盯着郁诉桉,半响装作无所谓地点点头,“好,那郁先生可以走了”
“说吧你的目的”
见郁诉桉开门见山,邬珈禾便也没继续跟他打太极。
“身份,我要一个新身份,不用再躲在地下室东躲西藏,可以保我无后顾之忧地新身份,要不是为了这个孩子我可能还在地下室苟且偷生,如今我还要为了他晚上出去讨口饭吃”
郁诉桉忍住怒火,看了眼邬珈禾,没想到竟然拿孩子谈条件
“邬小姐想的太天真了,我还不至于受你胁迫,今天叨扰了”
说完郁诉桉气势汹汹起身离开,走到玄关处看到一些临期三明治
“还是不要吃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真是买卖不成情谊在,不过也吃不了多久了”
沉重地关门声彻底隔绝两人,邬珈禾胸有成竹地从窗外望去,看到楼下男人驱车离开,既然他今天能来那就表明他心软了,计划就要步入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