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有这种自以为是的愚蠢。”
骆昭思及这个过年白家的氛围,也看的出来,白振江忌惮白寂严,这是因为白氏现在已经不是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不过他?又想起了那?天见到白慕禾的样?子。
和上一次算计了他?的白承不一样?,他?感觉白慕禾好似也不是很?喜欢白家,或者说不太喜欢白振江的作风,他?有些想不明?白,将那?天在走廊中和白慕禾的对话和白寂严说了一遍:
“他?说我还以为终于碰到了一个看不惯这深宅大院的人呢,怎么听着他?对白家的意见也挺大的啊?”
白寂严眼?底冷然嘲讽更甚,声音透着一股阴冷:
“他?当然不满白振江了,因为李初禾是死在了和白振江颠鸾倒凤的床上。”
骆昭的瞳孔都地?震了一下,音调挑高:
“什么?死,是我理解的那?种死在床上吗?”
白寂严转头,眉眼?微挑,父子间最后一块儿?体面他?也不愿维持:
“是,白振江的牲口行为数不胜数,现在他?肾衰竭,也算是前半生的报应吧。”
骆昭整个人都听愣了,这是什么炸裂的剧情?他?缓过来半晌之?后默默开口:
“他?这心理素质够好的,出了这样?的事儿?这后面还不消停。”
“挂墙上就消停了。”
疯批骆昭动手
骆昭不?愿意大晚上再提那些个人惹白寂严心烦, 他低头继续看平板上的白氏年会?邀请名单,忽然?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
“骆氏酒业, 骆妍?你,你请我姐来了?”
寂静的夜晚,骆昭在看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高了八度,白寂严腰椎不?好,靠坐时间久了腰上酸疼,便放了枕头下来?,躺在了骆昭身边侧着身子刚好能看到?他手中?的平板。
床头阅读灯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五官深峻, 但是略显慵懒的神色又在他身上罩了一层柔和?的光, 看见骆昭这么明显的反应,他笑了一下:
“你我都结婚了,骆氏酒业作为亲家来?白氏年会?也是正常, 若是你父亲前来?未免在旁人看来?太过重视,你姐姐掌管集团事物, 作为骆家的代表过来?最好不?过了。”
白寂严饶有兴致地看着骆昭那纠结的表情:
“我怎么瞧着你好像有点儿怕你姐呢?”
骆昭自己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低头就看到?了这位大佬那不?解的眼神,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开口:
“一看你就没有姐姐吧, 这种不?叫怕,这叫血脉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