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意:“左边那个跳得好!”
慕淳看过去,弱柳扶风的身姿,舞起来却扎实,就夸:“跳得好。”
张涵意皱眉看向她:“你能不能别这么敷衍啊,本来就无聊……”
慕淳晲她一眼:“你也知道无聊。”
张涵意蔫巴下去,没一会儿又兴致勃勃:“淳儿,你弟弟哪个班的,有节目吗?”
“不知道。”慕淳突然就不耐烦了,皱起眉,叫人觉得不好相与:“我哪儿知道,他又没跟我说!”
张涵意只好作罢:“那就挨个看吧,我还没见过你弟弟真容呢,要是他出现了,你一定指出来,我要亲眼看看这个小天才。”
慕淳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扯淡的意味:“你不是看过照片吗?”
“你不知道我脸盲症啊,光凭照片哪儿能认出人!”
慕淳觉得脸盲症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两鬓更乱了些,带着零碎的美感,答应:“知道了!”
张涵意期待了很久,几十个节目完了,也没见着慕淳的弟弟。
操场上的队伍有的开始散场,有的朝着体育馆出发。
慕淳的班级就是要散场的其中之一,大家都拍拍屁股站起来。
张涵意苦恼了一会儿,猛地坐直,精神的眼睛看向旁边麻木的少女:“他不会是篮球赛那边吧!”
慕淳懒懒地起身,像只没有精力的猫:“我哪儿知道。”
张涵意跟老班再三保证给慕淳弟弟捧个场就回班学习,慕淳被张涵意强制拉到体育馆。
她们来晚了,所有座位都被坐满,只能找个地儿站着,比赛已经开始了,周围闹呼呼的,慕淳有些呆不住,她简单扫了一眼席位就收回了视线。
秦谙习那个脾性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场合,人家自小学的就是上流社会的交际,那小野种的阴阳性格她也算摸透了,只要不是在她面前,分明就是个冰坨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沉倾叶也是相敬如宾,光会在她面前撒娇赖皮。
昨晚就吓了她一跳,那小子仗着被他踩了一脚,竟然趁她蹲下去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扑进她怀里,贴在她耳侧说什么“姐姐,你弄疼我了”。
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直接丢下一堆狠话,把人扔哪儿不管,关门倒头就睡。
莫名其妙的,她觉得秦谙习不正经,想起之前小野种帮女孩儿戴发夹,再根据秦谙习受的那些教育,就注定是个早熟的男孩,这么一想,她更觉得不对劲,再喜欢她,也不能是那种黏糊劲儿啊。
早上避开他走,现在又来找人?她是真有毛病。
慕淳坐不住了,对张涵意说:“我不想看这个,没意思,你要看就留下来,老班那边我帮你说。”“哎,你走了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弟!”
慕淳说走就走,留下一句:“跟照片一样,最帅最纯那个,笑起来跟你家椰奶一样。”
作:最近忙起来了,更得不会太平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