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洋还?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儿,怎么哥哥问了一遍又?问问这个?。
什么时候发生的有关系吗?
赵深:“”
没关系,就是突然发现亲弟弟的脑瓜子是真的不行。
“行了行了,你滚吧,等会儿我?叫你你敢不来,小心我?收拾你!”
赵深扬了扬拳头,赵洋一副害怕的不行的表情,还?往后躲了两下。
赵深:“”
其实他伤着屁股呢,别看他比赵洋年纪大,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再?说,打不过还?能跑啊,赵洋是样样没尝试,直接躺平臣服。
唉,他的蠢弟弟哟。
赵深默默地转头看了眼宁树,宁树眼中的笑意一闪而逝:“你不觉得这样挺好?的?单纯也是一种福气?。”
“谢谢你把蠢说的这么隐晦又?含蓄。”
“噗!”宁树抖了好?一会儿肩膀,笑够了他才道:“你是觉得苏阿姨不高?兴,和门口拿包东西有关?”
“不然呢?还?有谁好?端端闲着没事往人家门口放东西玩儿啊”
两人一边说着话,脑瓜子也在不停转动着,几乎在同一时间,灵光一闪。
赵深≈宁树:“那封信!”
见宁树瞬间懂了自己的点,赵深不得不感慨,都是吃一锅饭长大的,智商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过,这点感慨只持续了一瞬,他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封信上。
赵深:“所以,你也觉得是外?婆家的人来了?”
宁树:“肯定啊,要不然这个?时机也太巧了点。”
赵深沉默下来,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
宁树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可别干傻事,已经没有第二个?屁股能给苏阿姨打了。”
“你又?知道了”
晚饭过后,苏瑜早早洗漱躺下了,溪溪就睡在她身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小姑娘精神的很,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仅吃手,连脚上的袜子都要使劲拽了往嘴里塞。
然后口水糊了,一手一袜子。
“溪溪,松开,你快把手松开,这个?不能吃。”
溪溪才不听呢,小姑娘有点反骨,越是不让她干的事,就越是要干。
胖爪子拽袜子的力道越发大了,几乎能把整只袜子从?脚上拽下来。
苏瑜瞧的好?笑,逗了孩子一会儿,没扭得过,索性就不管她了,半躺在边上看着她玩儿。
溪溪精力可充沛了。
这辈子养的好?,活力满满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特别治愈人。
带孩子的过程固然是痛苦的,但孩子给予的快乐,也是任何人给不来的。
女性一旦当了母亲之后格外?能体会父母的艰辛,苏瑜也是这样,所以她想方?设法的想要对寇静回报一二,可妈妈明显不想搭理她
既然不想搭理,现在闹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从?京市过来,有好?些路呢,麦乳精、奶粉那些,一看就不是当地能有的,想也知道是寇静千里迢迢背过来的。
苏瑜去过火车站,知道那地方?有多挤。
人挨着人,东西挨着东西,稍微动一动腿、胳膊,就会不小心和人碰上。
火车里的气?味儿更别提了,苏瑜上次去是为了找人,回来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尤其如今天热,那滋味,比她闻过的最臭的脚丫子味儿还?要臭。
想也知道,寇静拿了这么多东西,赶那么远的路,一路上有多艰辛。
苏瑜的心情又?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原本她已经打定主?意不抱希望了,却偏偏又?忽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赵时年大概也知道她心情不会好?,几乎是在门外?掐着点儿,感觉溪溪睡了,立马推门进?来。
房间里没开灯,苏瑜早在孩子揉着眼睛犯困的时候,就起身把灯关了。
大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灯,其中有一个?离苏瑜家不远,即便是晚上关了,没有月光,也能隐约瞧清屋子里的情形。
苏瑜没睡,在给溪溪打扇子。
奶娃娃怕热,稍微闷一闷,背上就会起一层痱子。
她一般要扇好?一会儿,确定孩子没再?出汗才会停下。
赵时年坐在床边,从?苏瑜手里把扇子接过去,刚一拿到手,就听见她幽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