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鹿家灯火辉煌。
送走最后一批宾客的女主人坐在主厅沙发,手肘倚着扶手,疲怠地揉着眉心。
今天是她与丈夫的结婚纪念日,而她的丈夫不知哪来那么多公事,送客送到一半人就不见,留她一人应酬送客,活像一个唱独角戏的可怜戏子。
越想越窝火,她重声唤家里的阿姨,正从大门进来的阿姨听到夫人在喊,紧忙加快脚步过去。
夫人寒着脸,口气不悦:“去叫先生下来。”
“是。”阿姨颔首应道,随后谨慎开口:“太太,刚刚有人送来这个,给您的。”
一个牛皮纸袋放到大理石桌面,她眼角扫过,上面没贴快递单号,不像是邮寄物品。
眉头蹙得更深,她问:“什么东西?谁送来的?”
“我见他穿的快递服,没说谁送的,只让签收。”阿姨如实回答。
“知道了。”夫人挥一挥手,“去叫他吧。”
阿姨远离视线,她拾起牛皮袋一角,捏住封口处的线头,一圈一圈缓缓解开。
……
咔哒,房门上锁。
杂物室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桌,身着校服的少女安静地躺在上面。
她今晚醉得厉害,脑袋昏沉得意识不清,不知身在何处,只知身上燥热难受,想去解纽扣,手却软绵绵摊在桌面使不上劲,唯有用嘴呼救。
“热……”
“那把衣服脱了?”
一道阴影覆盖下来,微热的气息扑到她脸上。
痒,她轻哼着别开,被一只手握住下颌,继而鼻尖相抵,温凉的唇压住她的唇。
领口处的扣子松开了,她感到一丝凉意,舒服多了。
微闭的双唇张开,任他进来缠吻,也任他解开胸前的纽扣,内衣的蕾丝边是淡淡的紫,贴合饱满的弧度,极衬她的肤色。
冷羿用手掌住,完全地包裹,揉了两下她不满地叫,声音含混地骂他流氓。
他笑,“这么小气,摸一下都不肯?”
鹿蓝羽根本没听他讲话,搡他的手:“热……”
长发被撩到一边,男生的呼吸无声贴近,摩挲她漫红的耳廓,“要我继续帮你脱?”
衬衣、裙子……一件件落在桌上,她光裸的身躯笼罩在幽黄的光线下,冷羿微微倾身,手掌握住她的膝盖,慢慢往外推开。
盛满水珠的花瓣为他展开,干燥的指腹抚上去,轻而缓地将其剥开。
穴口的细缝被撑成椭圆状,手指沿着浅处碾动,耐心地抚摸,一遍一遍地按压。
后背攀上一阵不清不楚的酸麻,她喉腔溢出近似呻吟的叹,下身湿得一片淋漓,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台面。
手指越入越深。
更多空气涌进下体,一股凉意窜上腰心,鹿蓝羽难耐地弓起了腰,绷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