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怎么了,你丈夫死了,你现在是个小寡妇,我也没有娶老婆,我们这样不正常吗?”
温郁慢慢涌出眼泪,摇头,“不,不正常,要守寡,不能这样。”
晏珩山摸他的肚子,“肚子都被我搞大了,还守哪门子的寡。”
那遮不住的孕肚就那样暴露着,提醒着温郁在守寡的时候的不洁,难堪得掉下眼泪。
晏珩山看他哭得可怜,便又道:“也可以放过你。”
温郁止住了眼泪,期翼地望着他。
“不过,今天晚上你要主动坐上来。”
◎强求不来◎
晏珩山靠在床头, 夹着烟,垂目,看着温郁跪坐着移到他腿边。
刚结婚没多久便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乌发雪肤, 柔柔弱弱, 挺着圆润的孕肚怯生生的, 还那么天真地相信了自己的话, 要主动, 动作笨拙地分开膝盖。
晏珩山看他眼睛里含泪,穿着颜色很新的小袄, 孕肚将小袄顶出圆润的弧度来,下面的裤子挂在膝盖那里,雪白的双腿微微地发颤,那又羞又难堪的样子让晏珩山心口越发燥热,烟不点燃, 只是叼在嘴里,拉开锁扣, 露了出来,凶悍的, 威风凛凛的。
温郁光洁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慌忙地移开视线。
晏珩山咬着烟笑, “晚上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怕什么。”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样的话让温郁脸红得更厉害了,忍住眼泪, 慢慢地挪动过去, 靠近了, 止不住地发颤,他咬着下唇,发羞地抬起身子,碰到了,想要慢慢地进去,可只是磨蹭着微微张开的唇隙,很快又翘走,温郁便又忍着难堪,往后,还是不肯进去,只是在外面滑动。
晏珩山道:“用手扶着。”
“今天不行,明天便继续。”
温郁脸红得要滴血,被男人威胁的话吓到了,手发羞碰上去,卡在微微开合的唇缝里不动,温郁想要往下,便滑到后面去,裹着表层蹭磨。
温郁羞得落泪。
晏珩山看他这样,轻笑一声,进去了。
温郁脚指头猛地蜷缩,脖子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哽咽地更厉害了,晏珩山拍他的,让他自己来,还威胁他,不然就这样抱着他出去,让院子里的其他人看看,他不好好守寡,在和别的男人偷。
温郁吓到了,即使羞得落泪,也不得不继续。
温郁的小袄的衣摆都翘了起来,圆润的孕肚那样露出来,晏珩山微微眯眼,看着他挺着肚子做这样的事情,雪白细腻的肌肤都染上了春色,又纯又媚,眼神越发幽暗,忽然坐直了身体,温郁双眼睁大,没有安全感地揽住晏珩山的脖子,小声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