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和这里,那么鼓,那么翘,那么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弄狠了,还要哭,哭又哭得小声,还说不是故意勾引我。”晏珩山揉搓着他。
这样被他说,温郁脸颊涨红,更难堪了,好像真的是自己勾引他的一样。
“帮我出来便送你离开。”晏珩山这样说着,抱着温郁坐到了床上。
那张床很大,宽便已经有两米,暗红色的,连铺的床单也是暗红色,欲而暧昧的颜色,温郁坐在晏珩山的腿上,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一起。
高涨的坚硬的凸出面料,那么明显的弧度,布料像是融化了一样,异物的感受是那么的清晰。窸窣的声音,裤链卡出来,热气腾腾,可怖的,青筋缠绕着,像是偾张的树根。
而温郁两条膝盖几乎成了直线,正好嵌入在微微张开的双唇里。
晏珩山一动不动,只是沉沉地望着温郁,那表示着,他要温郁自己来。
难堪羞耻的红潮布满了脸颊,温郁紧紧咬着下唇,扶着晏珩山的肩膀,可怜地蠕动,被吃吮得越发纤敏的双唇,湿润极了,那么容易便裹住了,唇肉翻开在两侧,温郁力气小,幅度也小极了,这样反而让晏珩山不满。
晏珩山忽地箍住温郁的腰,一下子蹭顶住了可怜的,颤巍巍的唇珠,而唇肉翻开裹得更深了,腹部涌起难言的战栗,温郁眼睛微微湿润,贴着晏珩山剧烈地哆嗦起来。
按在温郁腰身那里的手背青筋凸起,一点一点用力,并不是深入,而是蹭磨着,过去许久,依旧没有疲软,而温郁的双唇红肿着,合不拢了,双腿还可怜地打着颤。
“怎么办,没有出来。”晏珩山裹住住温郁的粉嫩的耳垂,吃弄一番后,状似很苦恼的问。
“要我进去吗?”
温郁含泪的双眼缓缓睁大,慌乱地摇头,不能,会坏掉的。
这房间是阴凉的,温郁却出了一层汗,雪白的肌肤黏在衣服上。
温郁咬住下唇,发羞得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他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晏珩山爱意满涨,蹭了蹭他的手背。
“这里可以。”
温郁意识到他说得是什么意思后,手背像是被开水烫了一下,慌乱地缩回去,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在不久之前他还未经人事,雏鸟一般,只是看别人亲吻都害臊极了,而和晏珩山在一起后,总是被迫做一些更难堪和令人害臊的事情,即使这样,他仍旧是纯稚的。
用来写字,做工的手,要用到那种地方,温郁难为情极了,手背到背后,可怜地摇头。
晏珩山并不强迫他,将那颗小红痣周围的肉一起吃到嘴里,舌尖拨弄吸弄。
吃出红红的印子后,开口。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