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山却不肯张嘴,温郁还以为他是嫌面包被他碰过了,顿时难过起来,可是他没有说什么,继续在男人的注视下吃起来……
一小块面包在嘴里嚼碎,温郁正要吞咽时,晏珩山忽然低下头,在温郁惊慌中撬开了他的牙关,将温郁嚼碎的的面包从他口里吃了去。
他还要拉出温郁的舌肉,让他用自己的舌肉将嚼好的面包送到自己喉咙里,这样给婴儿喂辅食的方式让温郁发羞而不知所措,又在男人喉间的吸力下不得不将面包往他嘴里送。
吃完后,还要含住温郁的舌头吃舔一番……
等晏珩山后退后,温郁眨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模样有些可怜道:“脏,脏……”
晏珩山呼吸有些快,摸住那丰润的腹部,这几天温郁没有吃什么东西,吃得最多反而是,事后他给温郁清洗,也弄不出来多少。
以往的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态、痴汉的倾向,可是和温郁在一起后,他对摆弄温郁,看他羞耻,看他难堪,看他清纯的脸庞露出扭曲淫?乱的表情而狂热。
他喜欢他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当然不介意温郁吃过的东西,他甚至连他的口水和……都吃得兴起,恨不得每天都舔吃他,让他淹没自己……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我喂你,黏黏糊糊地吃了好几个面包,最后晏珩山又埋头在温郁的腹部……之后晏珩山抱着他去洗澡。
没有节制的亲密,让温郁有些累坏了,原来还对晏珩山帮他清洗很害羞,后来便趴在晏珩山的肩膀上不动了。
蒸汽弥漫了整个浴室,热水一波一波地漫过,温郁雪白的肚皮朝上挺着……
晏珩山忽然道:“是怀宝宝了吗?”
“不会,怀的。”温郁羞起来,他是男孩子,不可能怀上宝宝的。
晏珩山完全没有听进去温郁解释,怜爱地亲吻温郁的额头,“现在生出来,到了你满二十二周岁正好是三年,到时候我带着孩子一起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之后,我们便去领结婚证。”
温郁忍不住幻想起晏珩山说的场景,薄薄的脸皮开始红,他以前从没有想过步入婚姻,他想和盛怀谦和盛怀乐在一起,可是现在认识了晏珩山,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对晏珩山是怎样一种情感了……
“我们要结婚的。”晏珩山注视着他,“对不对?”
虽然温郁身体和常人不同,但晏珩山并不确定温郁是否能怀孕,他那样说,只是为了延伸出婚姻这个话题。
他面对温郁时,总是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怜爱心理,时常觉得他很可怜,不敢想象他离开自己后,再遇到李家父子和盛琥这样的人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