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洲没做什么坏事,可现在却被沈国公看得心虚,忙喊一声:“国公爷。”
沈国公脸色没有缓和,目光在他们二人面前来回巡视片刻,沉声道:“你们两个跟出宫,我有事要问你们。”说罢,便抬步,大步流星往宫门口的方向走。
两位小辈虽然在官场上叱咤风云,可对沈国公很是敬重,忙应了声后跟上沈国公的步伐,稍稍错后半步跟在后面。
许平洲伸手扯了扯韩子非的袖子,见他望过来后,用眼神询问他沈国公是不是知道他们在背后做的事了。
韩子非微微颔首:估计是。
许平洲惊诧,微微张了张嘴,又看向沈国公挺拔的背影,已经做好被训斥一顿的准备了。沈国公自小就受忠君思想的教育,对皇上忠心耿耿,若是知道他们在背后的谋算会对皇上有害,定会很生气。
沈国公是习武之人,感官灵敏,自然知晓两个小辈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嗤笑一声:“现在才商量对策是不是晚了些?”
许平洲:“……”您背后长了眼睛啊?
沈国公道:“我背后没长眼,现在商量也没用了,留着心思好好想想等会儿如何解释吧。”
许平洲:“……”您会读心术?
二人跟着沈国公出了宫,就去了国公府。
进了书房,沈国公坐下后就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看着两个晚辈。
气氛沉默,许平洲与韩子非面面相觑,很显然都在示意对方老实把事情交待了。
沈国公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沉声问道:“你们两个商量好了么?到底谁主动交待清楚?”
韩子非瞥了眼身边的怂货,斟酌了下言辞,将事情娓娓道来,没有半点欺瞒。
我夫人好看
六月中旬的天气闷热,大人还好,小孩儿就闷得难受,直接哭闹起来。
前几天允晨着了凉,沈月娇怕孩子再次着凉,也不敢在屋子里放冰块,只用扇子给允晨扇风,小奶娃被热得难受,哭闹不止,怎么都哄不好。
奶娘见状,便道:“夫人不必担心二少爷会着凉,这天气那么热,屋子里放些冰块只会凉快些,并不会冻着二少爷的。”
沈月娇忙颔首,吩咐丫鬟去取冰块过来,抱起允晨柔声哄着,她这是第一次养孩子,也没什么经验,就怕饿着冻着孩子。
冰块取来后,小丫鬟用扇子扇着冰块,丝丝凉意在周围蔓延,驱散了闷热,屋子里瞬间舒适了很多,允晨的哭声也慢慢停歇,许是哭累了,直接在他娘亲怀里睡了过去。
见这小祖宗总算不闹了,沈月娇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将他放回床上睡。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日落西山了,韩子非还未回来,便打发小丫鬟去看看他到家了没有。
夜幕降临,韩子非还未回来,只让韩七捎了口信说不必等他用饭了,沈月娇才与韩照一起用晚饭。
最近韩子非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越来越忙了,也不是第一回没有回来用晚饭了,昨天晚上她入睡了他才回来。
天气闷热,也没什么胃口,沈月娇只是随便吃点就放下碗筷。
韩照见状,素来乖巧的他第一回管起长辈的事来,道:“婶婶,您再多吃半碗,叔叔说您必须吃够一碗饭。”
沈月娇闻言愣了愣,抬头,便见他一脸小大人的表情,笑问:“照儿,你叔叔几时说的这句话呀?”
韩照准确无误地回道:“五天前。”
沈月娇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孩子关心她,她也不能拂了小孩子的好意,随即笑道:“咱们照儿记忆力真好,好,婶婶再多吃点,照儿也多喝点汤,这是巧玉姑姑亲手炖的汤。”说罢,便让丫鬟再盛半碗饭。
用过晚饭,又与韩照在院子里散步,说了一会子话才回去沐浴。
韩子非回来后,就看到床上的人穿着薄寝衣,趴在床上看书。沈月娇怕热,裤腿被她卷到大腿上,露出一双莹白的玉足,纤细匀称,在烛光下格外诱人。
听到脚步声,沈月娇抬头,就看到看着自己发怔的韩子非,柔柔一笑:“夫君可用过晚膳了?”
“用过了。”韩子非抬步上前,瞥了眼她看的书籍,而后坐下,歉然道,“最近公务繁忙,冷落你了。”
沈月娇坐起来,轻轻摇头,“哪有冷落?倒是我,你那么忙,我却帮不上什么忙。”
韩子非伸手抚上她白腻的脸颊,笑道:“你在家照顾好允晨和照儿就好,若是还有空,给我做一件夏衫。”
沈月娇忙点头,又道:“夫君,你平日里都穿白衣,我给你做一件宝蓝色的,如何?”
韩子非应道:“好,只要是娇娇做的,什么颜色都穿。”
沈月娇握住还轻轻摩挲着自己脸颊的大手,美目打量着他,只见他眉宇间带着倦意,嘴边噙着一抹浅笑显然是在她面前才有的,为了不让她担心而安抚她。近来他事务繁忙,压力也大,他不说,她也感觉将要有大动作了。
韩子非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笑问:“怎么了?傻了?”
六月大事
沈月娇想买什么话本,韩子非都会拿过来检查一遍,内容不健康的都不许卖。
最后,沈月娇也没买成话本,反而买了两本游记以及一本野史故事,出书斋的时候气呼呼的。
韩子非见她气得不想理人,笑问:“娇娇就那么喜欢那些书?你夫君人都给你实践了还不好吗?”
沈月娇睨了他一眼,道:“你想哪儿去了?我刚刚看的那几本话本都是故事性强的,又不是为了看那种事,而且方才那几本都没有什么不好的情节啊。”
韩子非思忖片刻,最后妥协:“那回去买?嗯?”
沈月娇一听他这话,马上折回书斋,去找方才看到的几本话本,全部买下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