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那么说。”我蓦地窘迫,紧张中带着一丝被人惦念的愉悦,好像小心愿得到了满足。
“那就好。”司昊并未穷追不舍,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怪我昨晚没回消息。
到二楼时,司昊要再上一层,我要回房间。
我忽然意识到,司昊只穿了浴袍或许是因为昨晚我慌乱穿走了他大号的外套,而我留在他房间的是最小码的。
谈不上愧疚,但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您快上楼吧,不要着凉了。”
“好。那我上去了。”司昊颔首,我们就在此分开。
后来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一阵,等到毛康哎哟哎哟叫唤着起床,把东西收拾好。
中午十二点前要退房,行李需要随身携带,这时就体现出轻装出行的便利。
上午九点,我们告别民宿,按计划再到附近逛逛。
离开时,岑老板刚起床,远远朝我和司昊投来一个看狗男男的眼神。
唉,冤屈啊。
以你岑老板开民宿钓男人的段位,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被误会为渣男的司昊还在旁边偷笑——对了,有一点我倒是能想通,岑老板估计是没料到司昊会对我走心,才会产生那样的误解吧。
这半天,我和司昊之间的氛围都没有我预想中那样不自然。
相反,他不吃醋之后我就好过了许多,没再受他若即若离的折磨。
我:“……”
无妄之灾。
并且司昊也没有纠缠于我的回答,依旧跟我保持一个舒适安全但又可以表达好感的距离——一如我们来团建之前。
他没有在洞悉我的心意后就与我暧昧不清或占我的便宜,依然很注意肢体接触的度、说话玩笑的度,这让我感觉舒服。
回程时,我们按照来时的位置入座。
他在征得我的同意后,依旧枕着我的肩膀睡大觉。
我问他脖子难道不会痛吗。
他只是眨眨眼:“痛就痛吧。”
我便如他所愿,并且如我所料,司昊醒过来就开始揉脖子,把我逗笑。
趁他睡觉,我还十分缺德地偷看了他灰色运动裤下蛰伏的“怡宝”。
回到市里,天已经黑了。
下车点依旧在地铁站旁,我回家方便,而司昊的车确实停在附近,我就向他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