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被情欲完全浸染,渴求着更多:≈ot;快点动。≈ot;
他的后穴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收缩紧咬着岑致森,岑致森也爽得不行,不再逗弄人,挺起腰,快速而大力地抽插顶撞起来。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快。
前列腺的位置被一再地擦过,密集地撞击,快感急遽积累,宁知远感觉自己乎要死在岑致森身上。
≈ot;岑致森、岑致森,≈ot;他一声一声叫着岑致森的名字,到后面尽数化为带了呻吟的一声,≈ot;哥
岑致森的动作停了一瞬,重重一喘,像被这一个字打开了某种机关,随之而来的是他更加发了狠地身体撞击。
最原始的交媾,几乎没有变换过姿势,一再地持续。
≈ot;好热……≈ot;
宁知远含糊吐出声音,搭在岑致森肩上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手背的青筋凸显出来,勾在这个人腰上的小腿肚也在不停打颤,双腿随着颠动的动作来回打晃,他已经彻底地沉沦进这一场疯狂的性爱当中。岑致森也终于看到了自己肖想已久的画面,黏腻热汗覆上他怀中这具过分性感的肉体,肌肉的线条跟随被肉弄的频率起伏,宁知远的身体被他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完全地为他敞开。
他反复吮吻着怀中人的身体,弄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宁知远的皮肤偏白,这样的印子很容易就能留在他的身上,岑致森以前并不喜欢做这些,他其实也更乐意直入主题,但这个人是宁知远,便觉得不够,即使是这样的彻底占有,依旧让他觉得不够。
他们的下身一片狼藉,毛发虬结粘连,被体液完全打湿,肉体相接处拍出大片红痕,淫靡不堪。
身体最深处被反复脔弄,过于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宁知远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阴茎不断拍着岑致森的小腹,他低头,咬住了岑致森的肩膀,几乎没有任何刺激的,一股一股
地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
岑致森也在那之后,激烈喷射出来。
一个小时后,宁知远套回衬衣,随意拉起裤子,坐回了副驾驶座。
他重新点了根烟,开了半边车窗,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只留雨后浓重的泥土气息和无处不在的水气,冲淡了车中那些淫靡的味道。
岑致森那条手帕彻底弄脏了,被他不在意地揣回兜里。
宁知远瞥了眼,什么都没说,将手里的烟递过去。
他们一起分享完这一根事后烟,捻灭烟头时,宁知远忽然道:“星星又出来了。”
岑致森落下了车顶棚,抬头望去,雨水冲刷过后的天际一片澄净,漫天星斗重现,比先前更亮。
不用去专门的观星点,这个地方看星星就已经很不错。
还有远处的火山口,可见隐约的火光,喷发的烟雾与星空融为一片。
宁知远靠着座椅懒洋洋地看,被身旁的岑致森握住了一只手。
他回头,垂眸望向他们相握的掌心,停了片刻,又抬眼看向面前的岑致森:“做什么?”
“刚才,”岑致森问他,“感觉如何?”
宁知远笑了笑,视线落回了头顶的星空,有点不想回答。
确实很刺激,也很爽,那种快感几乎超越了身体本能,连灵魂都被带动着一起战栗,这样的体验,除了岑致森,没有别人能给他。
但他不想做先上瘾和食髓知味的那一个。
他抽出了被岑致森握住的手,拿起相机,想将眼前这一幕星空拍下。
岑致森小声指导了几句,提醒他:“知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宁知远轻嘘:“别吵,你这样我没法拍了。”
岑致森只能作罢。
他盯着宁知远全神贯注的侧脸,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他确信宁知远也享受到了,应该说很享受,只是宁知远实在太镇定了,甚至不屑于事后的那些温存和调情。
宁知远安静拍了片刻,终于放下相机。
身体里的躁动还未完全退去,无论是他,还是岑致森。
他的情绪却已经抽离,看一眼腕表,十二点了。
再次回头看向岑致森,宁知远的视线停住,伸手过去,帮这人摘下了面具。
岑致森看着他,眉峰动了动。
“哥,你的技术确实很好,也很厉害,我今晚的确爽到了。”宁知远说。
再是他自己的那张面具,从他的脸上缓缓摘下,背后那双含笑的眼睛终于不再有遮掩,直直望过来。
这一幕如同一帧慢镜头播放的电影,清楚映在岑致森的虹膜上。
“这个赌注出乎意料的美妙。”再下一句,宁知远接着说。
岑致森的喉咙滚动:“所以,还要继续吗?”
“你忘了,我当时说的是,”宁知远牵唇,微笑提醒他,“做一次。”
岑致森目光一顿。
宁知远指了指腕表盘,示意他看时间:“十二点,魔法时间结束了,哥,游戏也该结束了吧。”
再赌一次
岑致森看着他,宁知远的脸上还留有性爱之后的慵懒,说出口的话却是提醒自己,游戏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