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贵也觉得陈杰说的有道理。
余清韵说:“不可能。”
陈杰问:“为什么?”
“……”余清韵说,“因为小石像是死僧的耳目。”
“噢!对哦。”陈杰和李仁贵恍然大悟。
“那现在怎么办?”陈杰问。
“你等我回房间想想。”余清韵打算回去问风霁月。
她进到自己屋子,问风霁月怎么杀死死僧。
风霁月说:“凡人俗器并不能伤害邪祟,但是寺庙有一件物品能够杀死邪祟。”
余清韵等着风霁月说出。
风霁月停了下来。
余清韵说:“是什么?”
还需要她问,相声吗?
风霁月说:“一把匕首。”
匕首?余清韵想到了寺庙的镇庙之宝。
余清韵说:“是寺庙的镇庙之宝吗?”
风霁月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情绪,他轻笑了一下:“这么说的话,也算是吧。不过这把匕首的主人却不是寺庙的人。”
余清韵顺着风霁月,往下问:“那是谁?”
风霁月罕见地沉默了一下,半响,才说:“是我的一位故人。”
青年嗓音磁性,让人如沐春风,要不是看到风霁月眼底里的冷漠,余清韵还真以为那是他故人了。
怕不是仇人。
等等,匕首,风霁月脖颈上的缺口。
余清韵好像明白了真相。
她故意说:“那位故人叫什么?”
风霁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余清韵一眼:“我也不知道。”
余清韵说:“你怎么会不知道故人的名字?”
风霁月说:“她还没到取名的年纪就成了孤儿,没人给她取名,我也没听过别人叫她名字。”
“那你是怎么叫她的?”
“我从不叫她。”
余清韵懒得刺激风霁月了,问:“那把匕首在哪里?”
风霁月说:“我还以为你要问多久才问匕首的事。那把匕首就在寺庙大殿里佛像的内部。”
余清韵皱眉,说:“那我岂不是要破开金像?”
风霁月说:“不必这么麻烦,我说的佛像,指的是夜晚时候大殿里的那尊佛像。”
“那可不是一尊普通的佛像。”风霁月意有所指。
余清韵觉得自己可能要去问问昨晚跑去大殿里的潘妮和柳南风一点问题了。
肉眼和直觉
余清韵出门,碰上陈杰从李仁贵出来,陈杰看了眼众多僧人围着的李智勇房间门口,惆怅地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出去。
余清韵说:“我找到一个方法了,要是行得通,今晚我们就能成功摆脱死僧。”
陈杰精神一振,刚想说点什么,潘妮三人就来招呼他们:“清韵,陈杰,该吃晚饭了,李仁贵怎么样了?”
陈杰看了他们一眼,明智地选择闭嘴,现在还不是询问的时候,待会这三人把希望全寄托在余姐身上,余姐今晚没能搞定岂不是犯众怒。
余清韵和陈杰跟着潘妮三人出了客房住楼领斋饭,拿着斋饭站在客房住楼的走廊里。
潘妮问余清韵:“李仁贵白天被小石像勾魂了?情况怎么样?”
余清韵看向陈杰,陈杰接过潘妮话题:“余姐她刚才没有和我们一路,所以不太懂,还是我来说吧。我原本和李叔去小道准备找找等人身石像,看看白天寺庙里真的和那个小僧人说的一样没有等人身石像。”
陈杰继续说:“你们也知道,小道里也有一些小石像,找着找着,李叔就在我面前直接被那个树下的小石像给迷住了,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李叔要死了。”
柳南风说:“那李仁贵怎么活下来的?”
陈杰说:“我也不太清楚,我喊了他半天,没理我,我就去叫附近的僧人来看看,那个住持也跟着来,给李叔喝了符水,李叔自己就好了。”
“符水?这么说寺庙的符纸对这些东西有用?”柳南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