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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夏靠着窗口看风景,时不时戳一戳身边男人的手臂捣乱。
“坐车看书不是好习惯,你小心近视眼。”
季惟清揉了揉眼睛,
“确实有点用眼过度,晚上用热毛巾敷一敷眼睛。”
宋时夏拍开他的手,
“手上有那么多细菌,不要用手揉眼睛,你现在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姚雪跟宋秋生两个年龄加起来将近六十岁的成年人,跟初中生早恋似的互相玩着彼此的手指。
闻言她抬起头,
“你研发那么多产品,就没有治疗近视眼的东西吗?”
宋时夏无可奈何摊手:“咱们的产品都是往脸上涂抹,近视眼我还真没一点办法,只能让他爱护眼睛。”
姚雪捏着下巴:“你们学校的教授好像都戴着眼镜,看着就有种读书人的气质。”
宋时夏想象季惟清戴眼镜的模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姚雪心灵神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是吧?戴眼镜也挺好。”
宋时夏深有其感:“倒是可以给他配个眼镜,不知道有没有戴上防近视的眼镜。”
她没戴过眼镜,对眼镜一无所知,只是单纯的好色,戴眼镜的禁欲系季教授她可以!
宋秋生煞风景道:“你说的是不是老花镜?”
季惟清缓缓睁眼,脸上满是诧异,
“让我戴老花镜?”
宋时夏捧着脸看他:“季教授带老花镜得三十年后了吧?”
宋秋生不忍直视,他妹子怎么这么花痴。
季惟清在桌子底下轻捏她的手,
“我办公室有副眼镜,回去给你看看。”
宋时夏充满期待,
“回家戴给我看!”
列车继续向前行驶,车厢里的人靠在一起发自内心欢笑。
前路必是光明坦荡,相爱可抵岁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