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没看周峪白,但嘴上还是回答他:“嗯。”
今天陪着秦佑辉去打高尔夫,完事了他专程打的车回公司,再开车来泽盛接周峪白,但他没有说,因为说了就显得某人好像特别重要。
某人听去了,肯定又胡思乱想,冒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周峪白忽然把头靠了过去,沈逸往后躲开他,喝道:“你干什么?”
“你身上有股香水味。”
还是男士款,之前有人送过一瓶给周峪白,但他不爱喷那玩意,就拿给了邵明。
沈逸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他不太注重这一块,低头嗅了下,隐隐约约是有点香味,没太在意道:“可能是开会的时候蹭到的。”
周峪白明显不高兴,他降下车窗让风吹冲散这股令他不适的香味,“蓝禾开会是没给员工安排位置,所以你们都挤着坐吗?”
“……”
沈逸踩下油门把车开到路上,他不跟周峪白说这些有的没的,权当没听见。
见沈逸不理自己,周峪白急了,“其他人需要保持距离,姓秦的你必须离他远点。”
“你知道吗?他结过婚,现在还再养着前妻……”
沈逸觉得周峪白纯属无理取闹,他就跟那管老公的小媳妇一样,“公司领导结没结婚跟我没关系,你别扯这些没用的。”
他是去蓝禾上班的,又不是去当狗仔调查别人私生活,管那么多事做什么。
周峪白有种说不通的无力感,靠在车座上小声抱怨:“你什么都不知道。”
秦佑辉明显是个gay,沈逸真的一点也没察觉出来,周峪白忍不住腹诽,明明哥哥从小到大都很聪明,为什么在感情上就跟个傻子一样。
自己都说的如此直白了,愣是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不知道周峪白想要表达什么的沈逸直视前方,只顾认真开车:“我不需要知道那些跟我没关系的事。”
在公司他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看了眼开车的沈逸,周峪白觉得一个沈逸比同时处理一百个项目都困难,轻不得重不得,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周峪白。”沈逸忽然叫了声他的名字,郑重其事的说:“明天我就回家了。”
他指的是锦华苑,周峪白知道他说这话代表着什么。
周峪白竭力表现的很平静,但更多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要躲开我了。”
“没有的事。”沈逸握紧方向盘,脑子里闪过白天郑欣说要追他的话,“我有交往的女生了,总不能带她去你家。”
现在能让周峪白清醒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明白,自己有了女朋友,和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